長約三米的神卷捧在手裡,包圓感覺,萬一跑出個什麼怪獸了,可以及時披在身上,至少這張麒麟神卷在神墓中應該是緊硬似鐵,比防彈衣好使多了,其實,包圓是擔心關鍵時候張小天派不上用場,不敢堪以大任。
這路來來回回旋轉,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又走出千餘大步,只聽鈧的一聲脆響,僱傭兵把手槍丟在地上了。
原來槍裡早已沒有子彈了,僱傭兵覺的拿著多餘,在詭異的石索橋上僱傭兵已經察覺到,自已周自上下變的銅皮鐵骨了,即便碰上獅子、老虎等等怪物也可以放手一博,要一把沒子彈的手槍,完全是多餘。
包圓看了一眼赤蛋蛋的僱傭兵,脫下一件外套遞給他。
就這麼光著身子,實在不雅。
包圓想起張小天說自已把僱傭兵的衣服撕光了,包圓登時紅了臉,不過,隨即又想,又不是老子撕的,你誤會個蛋,再誤會老子也不是同志、玻璃,老子有女友,女友還是仙女級別的,老子犯不著去扒男人的褲子。
漸漸的前面開闊起來,顯現出拳頭大小的白光,又往前走了七八十步,看到一個個鐵鑄的黑牛,每頭鐵牛脖子都拉著一碗來粗的鐵鏈,一個鐵牛套著一個鐵牛,密密麻麻轉著圈排列。
瞧這些鐵牛的模樣身形,個個朝前奔走的姿態,也不知那些碗來粗的鐵索在拉什麼東西。
包圓看見麒麟神捲上的那口棺材越來越清晰,隱隱約約記得當初路過浮棺之地時,那些浮棺下面全是用大篆書寫的,自已高聲了幾句,便記得回了富貴鄉,至於浮棺下寫的是什麼,包圓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小天,前面就是你說的神蹟嗎?”包圓問。
“是的。”
“白色的東西是棺槨吧?”
“恩。”
“小天,裡面是什麼?”包圓隱隱約約感覺這些鐵牛,像是在往遠處拉那口白玉棺槨,但是這些鐵牛卻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是在拉的話,早已經拉動了,或許這些鐵牛根本沒有賦予神力,只不過是擺樣子的罷了。
“棺槨裡面是啥不清楚,我又沒見。不要說我,就連黃瞎子也不敢靠近。據說。二戰期間曾經有膽大計程車兵接近過那口棺槨,結果被活生生吸了進去。老包。咱們哪看看就行,千萬別靠近。那柄神劍夠霸氣吧,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壓著一個曠世奇妖,但是決沒有這口棺槨這麼詭異。不讓你見吧,又有點過寶山空手而歸之感,但是,好奇心千萬要小一點,不要覺的自已命有多硬,那玩意兒把你拖進棺槨絕對不打哈哈!”張小天鄭重的警告。
包圓擺出一個極其不恥的神情。白著眼說:“哼,怕啥,怕個球啊……老子命硬的不行不行哩,當初你撇下老子追黃瞎子的時候,老子率領僱傭兵兄弟,一路殺退百十個鬼怪,看到沒,僱傭兵兄弟衣服都沒了,老子卻是毫髮無損。這就叫本領,你信也不信?”
“噗~”張小天噴了,他扁了扁嘴說:“得了吧,得了吧啊。老包,你他孃的啥時候學會吹牛逼了,不吹牛會死啊。就你,還殺退百十個妖怪。你等著,一會兒老子給你找倆鬼怪打打。你打發個給我看看,老子還不信了!”
包圓一吹牛就上弦,他大模大樣咳嗽幾聲說:“小天啊小天,你這是門縫裡瞅人,把人看扁了,鬼怪有啥大不了的,唐明皇曾經跟老子叫板,結果乍樣……結果乍樣……硬生生讓老子打了找不著牙……”包圓得意之際,把打唐明皇的事兒一不留神兒說了出來,即然已經說了出口,包圓又覺自已沒提唐古拉山神墓的字眼,也就不止口了,硬往下海侃。
“唐明皇?”張小天楞了。
“哈哈,不懂了吧。”
包圓開始解釋:“五年前,老子在西安打工,我老闆人稱黑胖,綽號唐明皇,說自已細皮嫩肉,有百十個過命交情的兄弟,全都自稱歷代帝王,有的叫秦始皇,有的叫光武帝,有的叫漢武帝,有的叫大德天子,總之哪朝哪代的皇帝封號都有。有一次,黑胖不給老子開工資,拒付加班工資,把老子惹毛了,老子這個暴脾氣壓都壓不住,你知道咱這拳頭練出來的,我從小一發脾氣連祖宗都怕,我叫一嗓子,祖宗牌位都要跳三跳。”
“吹吹吹,吹吧你就,你小子吹牛不稅上,你也不怕吹破舌頭!”張小天扁起了嘴,他知道包圓在放屁。
“去去去,就知道跟你說了也不信,歷代帝王百把十號人,楞是讓哥們兒一個人放倒了,就因為這,小晴才會愛上我這個真爺們,不信,回去你問問小晴,如果是實情的話,老子拉一泡,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