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包小太爺,怎麼,你老人家服是不服?”
那回子張口閉口稱自已為“我老子”。包圓便給他前後顛倒改了過來,稱自已“老子我”,這氣明顯顯是置鬥下了。包圓心裡原本便對回子有一點點小成見,可能是他肄業後頭一回遇回子,便遇到了一個專門以訛人為生的回子房東吧。這事不論,就說包圓如果知道,眼前這個回子便是當年在揚州城與包家老祖包厚道搶韋春芳的小白臉回子,將茅十八下了大獄,嚇的包厚道躲在草叢不敢出來。
包圓說什麼也不會救他!
大夥兒走近。相距數十個大步。
杜沐晴看著那回子,心下不由自的生怕。
那回子太過奇怪,露出來的面板白的像石灰一樣,如果他不開口說話。杜沐晴定會認為這一個石膏人,根本沒有一點血色存在。
說他是個白紙紮成的人更為貼切。
平四貴、宋鵬二人則是暗暗納奇:“瞧這破陣兒沒啥奇怪的,按說這老小子已是半神修為。能讓這幾根棍棍棒棒壓著嗎,啥子情況?”
那回子身子不動、頭不抬。兀自哈哈大笑,說:“好!好!好!行!行!行!包家人永遠都是這麼任性!永遠都是這麼橫!永遠都是這麼潑皮!永遠都是這麼無賴!好哇。好哇,張六同,不枉你小子在洞庭湖湖底三進三出,你小子今天總算是把誠意給帶來了。哈哈!哈哈!今天包家小雜種救我老人家一救,也算還清了包厚道幾百年前在揚州入我宅之舉了,咱們之間沒什麼欠不欠了!”
那回子左一個包家小雜種,右一個包家小雜種。
包圓怒不可遏,牙裡恨恨的向外擠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