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暘將男人一隻手背其身後,另一隻手於頭頂高高的緊握,男人的腿還要反抗,易暘便就這這個姿勢,死死的抵著男人的胸膛,使其後背整個與落地窗鑲嵌的沒有一絲縫隙。
“放開!”已是完全處於下風,再無翻盤之可能,男人皺著眉,不適的道。
“挑釁了我,你覺得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你?”易暘輕輕的笑。
“你想……唔……”話音未落,易暘的吻便毫不客氣的降臨。
像是飢渴已久的野獸一般,他狠狠地吻著他,用力的吮吸著屬於他的氣息,間或不時的輕咬和拉扯,吳彥時而躲閃,亦時而去撕扯對方,兩人你來我往,彷彿兩隻廝殺的野獸一般,不死不休。
“唔……放……放開!”
身體發軟,可能因為生病的原因,吳彥很快敗氣息紊亂的敗下陣來,而易暘也確實並未為難他,停止了攻城略地的同時,那一直壓制的姿勢,也變成了扶著對方。
“我待會還要上班!”
男人淺色的唇,因為方才的激烈染上醉人的紅,黑乎乎的大眼睛裡也氤氳著水汽,看起來像一隻柔軟的小貓一般。
身體一緊,易暘嘆了口氣,將人扶到床邊,推倒,蓋被子,“請假,你病了!”
“這才多點兒小毛病啊,我已經好了,沒事的……”他掀開被子,作勢要起來。
“你再給我動彈試試,信不信,我讓你病的起不了床??”他居高臨下的瞪著他,語氣並不算是惡劣,態度也好的跟問你吃飯了沒有一樣的隨意,可吳彥確實詭異的不動彈了。
“我馬上請假!”吳彥改口投降。
易暘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臉,“乖乖的!”
說著,便進浴室,洗冷水澡去了。
吳彥看著他的背影,頓了頓,閉上了眼睛,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覺,在夢裡好好的消化消化這個事實……
…………
腦袋不痛了,額頭的大包也消散得不見一點痕跡,但吳彥還是被易暘霸道了磨蹭了好幾天。
幾天裡,兩人對彼此的關係進過數次的協商和交易以後,從一開始的硝煙瀰漫到最後的各退一步,達成共識之後吳彥才如願的回公司上班。
世界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消失而停止運轉,他請假的這兩天公司諸事依舊如常,只是進辦公室的一路上也確實收到了不少的問候。
當然了,能夠得到別人的問候和關心,那也是有講究的,真真假假,尤其你作為領導的時候,能收穫到的東西就是更加的真假難辨了,但是有一點總不會錯的,與人為善確實
很多時候都會招致到別人的好感。
尤其,當你還算是一個所謂領導的時候,這份善良看起來就更加的珍貴了。
也許有時候,還會影響一個人的一生。
吳彥開啟電腦,幾天沒上班,郵箱裡果然還是積攢了一些事情需要他來處理,想著自己果然還是有些用的,他忽的笑了。
手指在鍵盤上一急一緩的敲打著,旁邊是一早泡好的咖啡,淡淡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辦公室裡說不出的安靜和諧。
吳彥的姿態專注,只神情卻是悠閒自在的,於他而言工作不僅僅是工作,也是一種消遣生活,享受時間的過程。
“砰砰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了,他看了看時間,唔,馬上下班了,該吃午飯了,誰這個時候找自己吃飯不成?
“進來!”
他習慣的將電腦上的檔案儲存,然後待機。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已經開了,一身西裝的老闆高遠走了進來。
“喲,什麼時候出差回來的啊,大忙人?”吳彥笑著道。
“昨天晚上……”
高遠欲言又止的笑了笑,忽的挑眉看著他:“你最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請假也就算了,可這麼頻繁的請病假實在是不正常啊,難不成是……”
“收起你那邪惡的想法,我可是……”吳彥白他一眼,話還沒說完高遠就接過去了。
“堂堂正正的好男兒,孃家婦男,婦女之友……”
吳彥團起旁邊的一張廢紙,二話不說就朝著他的腦袋砸過去:“找我什麼事情啊?”
“到飯點兒了,我這不是想犒勞犒勞你這個大病人,請你吃飯麼!”接過紙團,高遠轉身投向一旁的垃圾桶裡,回過頭笑得春光明媚攤開手問道:“怎麼樣,願意賞這個臉麼?”
吳彥一戰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