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上的時候,你如果要找他,別說是敲門了了,你就是那顆炸彈把門給他炸了,他要是不醒,那也絕對是不會出來開門的。
還好,他從來也不是個對關門閉戶的房子毫無辦法的人,開鎖闖入,這可都是殺手必修的功課之一。
所以不用鑰匙的情況下開個門麼?
不過是分分鐘的輕鬆事件。
遵從易老大的嚴格命令,白巖不得不穿過主臥外面的餐桌,親自把早餐送到吳彥的面前,他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抽什麼瘋了,但只從易老大那幾乎能夠掛下來一層灰的黑臉看來,這兩人之間,指不定又出了什麼新的彆扭了。
時局危矣啊!
於是,他聰明著運用起自己曾經學會的小心翼翼,想著自己現在既然扮演了一個燈泡和夾心餅乾的生活,那麼他就得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別讓自己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炮灰才是啊。
心中的算盤打的茲茲直響,白巖走進臥室一看,那整潔的、空蕩蕩的房間裡、床上,哪裡還有那個平時雷打不動的瞌睡蟲呢?
昨晚,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麼?
腦子裡再一次回憶起易暘陰沉的臉色,白巖進一步坐實了心中的想法,他昨夜告訴他那些事情,難道真是衝動了?
不不不……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白巖就很快的否定了,他要是不告訴易暘,易暘也是會知道的,他不過是將這件事情提前了而已。
只是這兩個人之間……
一瞬間,離家出走、被人綁架帶走……
各種五花八門的猜測和幻想忽的席上了他的腦海,白巖將手中的早餐往地上一丟,唰的一聲朝著房間外躥了出去……
彼此易暘正坐在自己房間裡的辦工桌邊,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一手拿著筆,一手翻閱著檔案,清晨淡淡的陽光從窗戶邊灑進來,整個房間像是畫卷一般的美好。
然而再美好的一幕,終究只是真實的會發生變化的存在,而非永恆的畫卷。
白巖人未到,腳步聲已經隨著聲音傳了進來。
“不見了……不見了?”話音剛落,易暘的房門便被砰的一聲開啟,顯然是直接一腳踹開的。
易暘微微地皺眉,倒也沒有直接的發作什麼,只是微微擰著眉:“什麼不見了?”
“人啊!”
“你說什麼?”似是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易暘唰的一聲站起身來,整個人一瞬間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一般。
“人不見了,吳彥不見了!”簡單的說完事實,白巖沒有去問易暘到底和吳彥昨晚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