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幣,叮噹作響。我跟蹤了他幾步,他跑進了一家酒館。於是我又回到船塢,在途中碰巧遇到了我的一個小幫手,我把他安置在那裡,盯住汽船。讓他站在船塢的出口地方,預約定了,當 汽船出塢的時節,向我們揮動手巾作為暗號。我們在河上歇一下,看著他的去路,要不是人贓並獲那才是怪事呢。”
瓊斯道:“不管這幾個人是不是真的兇手,你的準備是很周密的。不過要是我,我一定派幾個能幹的警察,等到匪徒來到傑克勃森船塢時,就把他們當場逮捕了。”
“這個我可不敢贊同,因為斯茂是個很狡猾的人,他起行以前一定先派人檢視動靜,如有可疑的情況,他自然又要再隱匿一個時期。”
我道:“可是你若盯緊了茂迪凱·斯密司也可以把匪穴找到呀。”
“那樣我的時光就全要浪費了。我想匪徒們的住處九成九斯密司是不知道的。斯密司有酒喝、有錢花,其餘的問它做什麼?有事時匪徒們派人通知他就行啦。我各方面都考慮到了,我以為這是最好的辦法。”
談話之間,我們已經穿過了泰晤士河上的幾座橋。當我們出了市區的時候,落日餘輝已將聖保羅教堂房頂上的十字架照得金光閃閃。在我們還沒有到達倫敦塔的時候,就已是黃昏時分了。
福爾摩斯遠遠指著靠薩利區河岸桅牆密立的地方說道:〃那就是傑克勃森船塢,讓我們的船藉著這一串駁船的掩護,慢慢地來回遊戈。〃他又用望遠鏡向岸上觀察,說道:“我已經找到了我派的那個人,可是手巾還沒有揮動。”
瓊斯很性急地說道:“咱們還是停泊到下游等著他們吧。”這時我們都很焦急,就是那幾個對於我們的任務不太清楚的警長和火夫,也在那裡現出躍躍欲試的神氣。
福爾摩斯答道:“雖然十分之九他們會往下游去的,可是我們不能擅自把上游忽略了。從我們目前這個地方能夠看見船塢的出入口,可是他們卻不容易看見咱們。今晚沒有云霧,月光很亮,咱們就在這兒吧。你看見那邊煤氣燈光的下面,來往的人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