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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天,我幾次見他從筆記本中取出那張紙條,久久地仔細研究上面寫的那些古怪符號。可是,他絕口不提這件事。一直到差不多兩個星期以後,有一天下午我正要出去,他把我叫住了。

“華生,你最好別走。”

“怎麼啦?”

“因為早上我收到希爾頓·丘位元的一份電報。你還記得他和那些跳舞的人嗎?他應該在一點二十分到利物浦街,隨時可能到這兒。從他的電報中,我推測已經出現了很重要的新情況。”

我們沒有等多久,這位諾福克的紳士坐馬車直接從車站趕來了。他象是又焦急又沮喪,目光倦乏,滿額皺紋。

“這件事真叫我受不了,福爾摩斯先生,〃他說著,就象個精疲力盡的人一屁股坐進椅子裡。“當你感覺到無形中被人包圍,又不清楚在算計你的是誰,這就夠糟心的了。加上你又看見這件事正在一點一點地折磨自己的妻子,那就不是血肉之軀所能忍受的。她給折磨得消瘦了,我眼見她瘦下去。”

“她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福爾摩斯先生。她還沒說。不過,有好幾回這個可憐的人想要說,又鼓不起勇氣來開這個頭。我也試著來幫助她,大概我做得很笨,反而嚇得她不敢說了。她講到過我的古老家庭、我們在全郡的名 氣和引以為自豪的清白聲譽,這時候我總以為她就會說到要點上來了,但是不知怎麼,話還沒有講到那兒就岔開了。”

“但是你自己有所發現嗎?”

“可不少,福爾摩斯先生。我給您帶來了幾張新的畫,更重要的是我看到那個傢伙了。”

“怎麼?是畫這些符號的那個人嗎?”

“就是他,我看見他畫的。還是一切都按順序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