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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一個老相識,現在落魄了。”她說道。我答應她什麼也不說,她便親了親我,從那時起,我便再也沒有見到她。我現在已經把全部實情告訴了你。我以前所以不肯告訴警察,是因為我並不知道我親愛的朋友所處地位的危險。我現在知道,把一切事情全說出來,只能對她有利。’“這就是莫里森小姐告訴我的話,華生。你可以想象,這對我來說,就象在黑夜中見到了一線光明。以前毫不相關的每一件事,立即恢復了它們的本來面貌。我對這個案件的全部過程,已經隱約看出些眉目了。我下一步顯然是去找那個給巴克利夫人留下如此不平常印象的人。如果此人仍在奧爾德肖特,這就不是一件難辦的事。這地方居民並不多,而一個殘廢人勢必會引人注意的。我花了一天時間去找他,到了傍晚時分,也就是今天傍晚,華生,我把他找到了。這個人名叫亨利·伍德,寄居在那兩個女人遇見他的那條街上。他到這個地方剛剛五天。我以登記人員的資格和女房東談得非常投機。這個人是一個變戲法的,每天黃昏以後就到私人經營的各個士兵俱樂部去跑一圈,在每個俱樂部都表演幾個節目。他經常隨身帶著一隻動物,裝在那個小箱子裡。女房東似乎很怕這東西,因為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動物。據女房東說,他經常用這隻動物來耍幾套把戲。女房東所能告訴我的,就是這麼多。她還補充說,奇怪的是象他這樣一個備受折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