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我原來想把自己的屍骨埋在非洲中部。我在那裡的工作只進行了一半。”
“去進行剩下的一半吧,〃福爾摩斯說,“至少我不願阻止你前去。”
斯特戴爾博士伸直魁梧的身體,嚴肅地點頭致意,離開了涼亭。福爾摩斯點燃菸斗,把菸絲袋遞給我。
“沒有毒的煙可以換換口味,使人愉快,〃他說。〃華生,我想你一定會同意,這個案件不用我們去幹預了。我們作的調查是自主的,我們的行動也是自主的。你不會去告發這個人吧?”
“當然不會,〃我回答說。
“華生,我從來沒有戀愛過。不過,如果我戀愛過,如果我愛的女子遭此慘遇,我也許會象我們這位目無法紀的獵獅人一樣乾的。誰知道呢?唔,華生,有些情況非常明顯,我不再說了,免得給你的思緒添麻煩。窗臺上的小石子當然是進行研究的起點。在牧師住宅的花園裡,小石子顯得不同一般。當我的注意力集中到斯特戴爾博士和他住的村舍的時候,我才發現和小石子極其相似的東西。白天燃著的燈和留在燈罩上的藥粉是這一非常明顯的線索上的另外兩個環結。親愛的華生,現在,我想我們可以不去管這件事了,可以問心無愧地回去研究迦勒底語的詞根了,而這些詞根肯定可以從偉大的凱爾特方言的科尼什分支裡去探索。”
最後致意 第八章 歇洛克·福爾摩斯的收場白
八月二日晚上九點鐘——世界歷史上最可怕的八月。人們也許已經想到,上帝的詛咒使得這個墮落的世界顯得沉悶無聊,因為在悶熱的空氣中,有一種令人可怕的靜寂和渺茫期待的感覺。太陽早已落山,但是仍留有一道血紅色的斑痕,象裂開的傷口低掛在遙遠的西邊天際。上空星光爍爍,下面,船隻上的光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