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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有一種讓人放心的氣質存在,但漢諾威96,因為主教練的過多插手,球員們反而有些急躁,甚至手足無措了起來……”

“是什麼造成了這一切?是球隊往日的積累不同,還是主教練的人格魅力有差距?”

這場比賽最終以0:1,漢諾威96主場告負結束。

……

9月12日,卡爾收到了一份“特殊”的請柬——巴伐利亞州州長施託伊伯邀請慕尼黑1860俱樂部主席、主教練一個在13號舉行的生日招待會。請柬不止慕尼黑1860俱樂部收到了,巴伐利亞州的另一支德甲球隊紐倫堡主席和教練也有,另外還包括一些足協官員、政府官員和社會名流。

從性質上看,這就是一場普通的社交晚宴,但其特殊之處在於這是弗朗茨·貝肯鮑爾的六十歲生日宴會,而且還是州長親自操辦。

貝肯鮑爾的生日是在11號,而因為他在生日當天還必須留在摩洛哥的馬拉卡什參加國際足聯會議,所以沒有辦法給自己慶賀生日。不過當他從摩洛哥返回後,卻有接連兩場慶祝活動,一場是州長施託伊伯特意為他舉辦的,主要參與者都是上層人物,而另一場則是拜仁慕尼黑俱樂部官方舉行的更大的慶祝活動。

身兼拜仁慕尼黑主席和德國世界盃籌備委員會主席的“足球皇帝”,到底在德國國內擁有多大影響力,由此可見一斑——德國球迷中一直流行著一句戲言,說是雖然貝肯鮑爾從未擔任過國際足聯和歐足聯主席,但在這兩大機構中,他卻有著不遜於主席的權勢。並且事實上,如果貝肯鮑爾自己願意,他完全可以成為歐足聯主席甚至是國際足聯主席。

卡爾與奧爾一同赴宴。

他與貝肯鮑爾有過一面之緣,是在上個賽季結束沒多久後,拜仁慕尼黑與德國國家隊進行安聯球場開幕戰的時候見過的,那時候“足球皇帝”被重重官員政客包圍著,卡爾自認分量不夠,就沒有往前湊。他依稀記得奧爾當時是跟貝肯鮑爾談過話的,兩人都是俱樂部的主席,倒算是身份相當(只是聽起來相當……)。

不過,今天奧爾倒也跟卡爾一同呆在宴會的邊緣地區,沒有去跟那些權利人士攀談,倒是讓卡爾頗感到幾分驚訝,只是他明白好奇心不宜過多的道理,沒有問。

兩人正聊到奧爾夫人那窩新降生的牧羊犬的時候,貝肯鮑爾舉著香檳酒過來了。

“足球皇帝”身著禮服,帶著金絲邊眼鏡,滿頭銀髮,雙目炯炯有神,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威勢。

對方風度翩翩的向卡爾和奧爾兩人問好。

卡爾回禮,並祝對方生日快樂。

貝肯鮑爾一副談話進行時的模樣,奧爾的面色卻不太好看,他突然說自己要上廁所,便轉身走開。

卡爾看了一眼貝肯鮑爾,眼角餘光又掃過奧爾急匆匆離去的背影,明白兩人之間肯定有過節。

但“足球皇帝”對奧爾的離去卻並不在意,他朝卡爾微微頷首,用一種緬懷的語氣說:“我曾經差點成為慕尼黑1860的球員。”

卡爾面露驚訝之情。

“我出身於一個郵政工人家庭,從小就很喜歡踢球,9歲那年,我加入了慕尼黑1860青年隊。”貝肯鮑爾晃著酒杯說道:“我父親是慕尼黑1860的球迷,我小時候其實也是,50、60年代慕尼黑1860的成績遠比拜仁出色,那時候我們都夢想著為獅隊效力。”上世紀六十年代,慕尼黑1860算是德甲霸主,而他們的同城對手拜仁慕尼黑當時連德甲聯賽的小手都沒摸到過。

“那後來……”

“在1958年的一場青年錦標賽上,一個名叫鮑爾·費恩德的球員扇了我一耳光。”貝肯鮑爾說起那段屈辱往事,面色卻十分平靜。

卡爾明瞭:“鮑爾·費恩德是慕尼黑1860的球員。”他用的是肯定語氣。

貝肯鮑爾對他點點頭:“沒錯,就因為這件事,我發誓永遠不為藍獅軍團效力,然後轉投了拜仁慕尼黑。”

卡爾立刻斷定,鮑爾·費恩德的那記耳光改變的不僅僅是拜仁慕尼黑的命運,也是改變慕尼黑1860命運的一巴掌,甚至可能是改變德國足球的一巴掌。

如果沒有那記耳光……卡爾喝了口香檳,將這個臆想的念頭打斷。他沒有問鮑爾·費恩德這個人後來到底怎麼樣了,以貝肯鮑爾幾十年來的權勢,以及他記往事記得那麼清楚的性格,此人後半生絕對幸福不了。

不過卡爾仍然很疑惑,疑惑貝肯鮑爾為何要對自己說這些。

論身份,論地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