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湛,在英倫三島是一個公開的秘密,魯尼在今年年初就曾豪賭輸掉70萬英鎊,這件事被媒體大肆報道造成很壞影響,最後卻被曝光賭場老闆正是歐文,然後魯尼輸掉的錢就被歐文給免單了。
但這句話卻點燃了卡爾靈感的火花:“我們來玩‘剝豬玀’!輸一局脫一件衣服,誰最早脫光誰請客!”
歐文猛烈鼓掌大笑:“同意!就玩這個!”
貝克漢姆神色驚恐,試圖拔腿脫逃,卻最終還是沒有逃過兩人魔爪,乖乖被拽著坐到了病床前。
一個小時後。
昨天就與歐文約好時間做專訪的《衛報》記者推開病房的門,卻被裡面正在上演的戲碼驚了個目瞪口呆:
一副撲克牌散落在病床自帶的小桌上,歐文坐在床上,貝克漢姆、奧斯頓分坐兩側,三人皆是衣冠不整。歐文穿的最為整齊,表情也最是坦然,貝克漢姆卻已全身光裸,除了脖子上繫著條領帶外全身只剩下一條四角短褲,臉色又紅又紫,卡爾·奧斯頓穿著長褲襯衫,打著領帶,此時正慢悠悠的解著領口的那個溫莎結。
記者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他悄悄的摸向了胸前的照相機。
歐文和貝克漢姆猛然撲向奧斯頓,一人拽著奧斯頓兩手,另一人去扯襯衫釦子,同時口中齊齊狂叫道:“領帶不算衣服!”
快門聲“咔嚓咔嚓”的飛速響起。
混亂中的三人一驚,齊齊回頭,卻只看到了一扇空蕩蕩來回搖擺的房門。
《衛報》記者一不小心抓拍到了驚人的東西,早已心滿意足的拔腿狂奔了。
第二天《衛報》大賣,頭條《病房中玩“剝豬玀”,小貝半裸奧斯頓慘被扒衣》差點驚掉無數人的下巴。
雖然有球迷指責貝克漢姆在世界盃十六強賽前還玩撲克牌有些不夠莊重,但更多的人卻認為與朋友適當的娛樂有助於緩解大賽前的緊張壓力,更何況,自歐文傷退世界盃後,不少英格蘭球迷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在鏡頭前面笑的那麼開心……
……
6月底,安西婭回到了慕尼黑,她提出要與卡爾見上一面。
兩人約在了一間高階餐廳。
世界盃期間慕尼黑街頭到處都埋伏著大批記者,卡爾最喜歡的咖啡館和書店早已不再安全了,這個時候只有收費昂貴的餐廳保密工作才能做的最到位。
安西婭比上次見面瘦了一點,妝容很淡,衣著仍然無懈可擊。
卡爾問起她的近況。
“不停的走秀、拍封面、接代言,還有電影拍攝。”安西婭可憐巴巴的指著自己眼睛下面的黑色痕跡::“瞧,忙的我連化妝都遮不住黑眼圈了!我在一個月前就跟經紀人說我世界盃的時候要休假,可他還是塞給我一堆又一堆的工作,直到現在才肯放我兩天假……”
卡爾微笑著聽她抱怨。
安西婭說的累了,端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時她的手擱在一旁,卻恰好碰觸到卡爾放在桌面的手指尖。
…“文…卡爾下意識的朝那裡瞥了一眼。
…“人…安西婭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書…她突然叫來侍應,要了一杯白蘭地。
…“屋…卡爾試圖改成葡萄酒或者香檳酒,但安西婭不同意,她堅決要白蘭地。
卡爾有些不贊同,他有幾分鐘沒有跟對方說話。
白蘭地端來後,安西婭淺淺的喝了一口,然後鼓起勇氣,握住了卡爾的手。
“你喝醉了。”微怔之後,卡爾溫和的說。
安西婭搖了搖頭:“我只喝了一口,並且那是鼓勁用的。”
她的手指冰涼,手心裡卻溼滑一片。
卡爾反握住對方的手,將乾燥溫暖的掌心與安西婭相貼:“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安西婭臉紅的不正常,神情卻不是全然的歡喜,還有惶惑及不安。
“如果你有注意到前陣子《太陽報》是怎麼評論我的……”卡爾的聲音非常認真:“他們其實非常幸運的全猜對了。”
安西婭直直的看著他。
“我並不直。”卡爾適時抽出自己的手,因為他擔心繼續觸碰下去會引起對方的反彈和厭惡:“很抱歉現在才告訴你真相。”
他在等著一聲尖叫,一句辱罵,或者,一巴掌。
但是安西婭的反應卻跟卡爾猜想過的所有都不符合。
她仰頭將滿滿一杯白蘭地都喝進了肚子裡,然後要了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