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將這並不太長的小道點綴得如同仙境一般。
“什麼也沒有了呢!”蕭凝雪低語了一句。
李煜聞言也是怔了一下就在這裡曾經有一個男人很是自信對他拔刀。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來頭也沒有興趣去知道。那匆匆的一幕留給他的不過是一把刀的名和一股味道而已。便是這麼濃郁的花香也是難以遮掩酒香的麼?
走過迴廊的時候兩旁的花草已是有許多都謝了。在聞到那些刺鼻花香的同時他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你們出來的時候凝眸可還在?”
蕭凝雪和蕭凝霜對視了一下後紛紛搖了搖頭。
“那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你們可知道。”李煜追問道。
二女聞言再次搖了搖頭。
李煜這次想了一陣又看了一眼二女背後的包裹“她除了讓你們來救純瑤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吩咐吧!”正如他預料一般二女在對視了一眼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個東西可是在那三樓之中取到的?”說著已是將視線落在了蕭凝霜的臉。
蕭凝霜一聽到三樓面便又是一紅過去的經歷似乎已經成為了她的夢魘。面對著李煜灼灼的視線她最終還是點頭承認了。這如意樓中最為機密的地方不過就是那三樓而已不難猜測。
“除了虞娘之外那天你還見過了什麼人麼?”李煜說著又續了一句“你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什麼人不應該在那周圍出現的很重要。”
蕭凝霜的臉已是紅得要滴出水來一般不過在聽到李煜這般凝重的語氣後不得不強迫自己回憶了起來。
那個時候已是三更天樓中已是沒有人走動就在那天她們決定要三樓去打探一番。在二樓的時候凝雪為了引開那個討厭的男人與她分開了不得已她只得一個人往三樓摸去。行動的時候她們都是易容過的因為身量相似的緣故她扮的便是虞娘。
三樓一直便是如意樓最為隱秘的所在除了指定的幾名侍女能去外旁人便是靠近也是不行的。原本以為三樓應該是重兵守衛的她去的時候竟然一個人影也沒瞧見只是亮著燈光的屋中有些響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當即便靠近了過去讓她詫異的是那屋中的聲響竟然像是在拷問犯人一般皮鞭的揮舞聲還有著肉的啪啪聲很是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一番好奇之中她點破了一處不惹眼的窗紙。
當屋中的情形一目瞭然地出現在她的眼中時她下意識地便閉了眼睛臉更是像著了火一般**辣的。被綁起來的是一個男人沒有穿衣服的男人而且她還認識平時看著靜靜的聽說正和樓中一個侍女打得火熱為伊已是豪擲千金了。若僅僅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只是只是那逼供的人也是她熟悉的人虞娘。她怎麼可以穿這樣的衣服好羞人啊!
“哦!再用力些……”男人的聲音中有著痛苦更多的卻是享受享受。
蕭凝霜一聽之下已是到了落荒而逃的邊緣不過她咬著牙忍受了下來並且再次將腦袋湊了過去。這一次她的視線直接越過了那噁心的一幕落在了對面的牆因為離得有些遠而屋中的光線又是那種曖昧的暗紅只是能看到一個大概罷了。儘管如此還是讓她心中一陣振奮總是是找到了。
“啪啪啪……”
良久之後屋中的聲響總算是停歇了下來。“我出去一下!”虞孃的聲音響起。
“唔快些回來!”男人的聲音很是虛弱喘息之間像是受了傷一般不過那話語中卻是充滿了期待。
蕭凝霜一聽之下心中大喜的同時同時也是一急。這三樓之統共只有一房間罷了便是要躲藏也是沒有位置的。四周掃視了一番後她當即便朝開著的窗戶躍去然後便全無聲息地懸掛在了窗戶外。那天月sè不錯儘管已是三更天視線還很開闊。她掛在窗戶的瞬間已是將窗外的情形看得清楚空無一人。
虞孃的修為其實並不算高深應該只是學了一些粗淺的內功為的不過是增加媚人時的感染力動手之類的是絕對不行的。對於藏身在窗戶外的蕭凝霜她自然是毫無感受。一番疾步之中已是下樓而去。
蕭凝霜當即便推開虛掩的窗戶翻了回來不過就在她進入的一霎那眼角的餘光竟然瞥見了一個人影。等到她回身再去看時才看清一個蹣跚的人影正是那不知名的老花匠懷中似乎還抱了幾盆花草。她當時惦記著屋內的東西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一番計較之後她故意又去了樓梯口裝作虞娘回來的模樣腳步在地板發出了一陣並不大的聲響勉強只能讓屋中那個男人聽見罷了。
“嗯這麼快便回來了咦你換衣服了?”男人這時還被綁在那架子好在虞娘走的時候丟了塊布在他胯間不然蕭凝霜就只有落荒而逃一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