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兄弟的面前,胡斌絕對是軟柿子,隨便你怎麼欺負。
可在想踩他臉的賤人面前,比如說這種一開口就滿嘴噴糞的賤男,胡斌絕對會用自己的腿告訴他,自己是不是軟柿子。
所以當開賓士的紋身男在自己面前爆粗口時,胡斌只是做了一件事。
他瞄了一眼對面來車,再不動聲色的開啟車門,轉過身,突然一腳踢在車門上。
“砰”的一聲過後,紋身男慘叫著被車門撞飛出去。
不是馬上倒地,而是真的飛了出去。
就好像在拍動作大片。
紋身男直接從雙黃線上起飛,慘叫著飛出去時,幾乎是擦著一輛公交車的車尾飛向另一條車道,重重的砸到地面後,驚叫聲、剎車聲,一臺黑色的suv緊急停下,寬大的車輪離紋身男的腦袋只有兩三厘米,直接把suv的司機,還有紋身男嚇的臉都白了。
此時,符小弟在幹什麼呢?
他沒有笑話紋身男的膽小,而是扭著頭,一直在看後面的賓士車。
而且是盯著不放,而且是越看臉色越難看。
甚至還慢慢的躲了下去。
“找……”緊急停下的suv裡,光著膀子的中年司機從駕駛室裡把頭探了出來,正準備對飛過來的人破口大罵,卻愕然發現,旁邊出車禍的兩臺車分別是瑪莎拉蒂和賓士,白色的瑪莎拉蒂上,一個二十歲出頭、戴著墨鏡的年青人冷著臉從車上下來。
“噝——”中年司機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的退車,繞道,開走。
在這些普通司機的眼裡,二代就是不能惹、也惹不起的代名詞。
胡斌下車了,還沒走到紋身男的面前展示自己身為二代的屬性,就聽到符小弟在車裡很是焦急的在喊:“斌子,快走,快走。”
胡斌愣了,因為他從符小弟的聲音裡聽出了驚恐。
驚恐?為什麼驚恐?
難道是這個紋身男很有來頭?
就算他和符小弟加到一起也對付不了?
可這傢伙看起來不像啊!
帶著疑問,胡斌回頭,第一眼沒看到符小弟,再找了一下,才愕然發現,符小弟竟然縮排了副駕駛室下面那個小小的空間裡。
還在朝自己拼命招手。
“咔嚓。”車門開啟的聲音吸引了胡斌的目光,看到從賓士車後座下來的白領麗人,胡斌猛然把鼻樑上的墨鏡拉到鼻尖上,如同見鬼一般張開了嘴,第一時間把墨鏡捅回去,再小心翼翼的蹲下,藉著車體擋住自己。
現在,他終於知道符小弟為什麼會害怕。
別說符小弟,就連他也開始害怕,甚至於全身的骨頭,都習慣性的傳來痠痛感。
這就是白領麗人給他留下的記憶。
“我靠,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縮在駕駛室外,聽著高‘跟鞋的聲音不急不慢的走到瑪莎拉蒂的副駕駛室門外,胡斌滿頭的汗,什麼也不敢做。
然後,他聽到了那噩夢的聲音:“符老闆,明明看到我,怎麼也不過來打聲招呼,還要我主動下車來見你。”
偷偷的探了下頭,胡斌看到符小弟快哭了。
身為省會城市,南湖市的常住人口已經超過千萬。
所以符小弟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在路上出個車禍,都能碰到他最不想碰到的人——蒙青竹。
蒙青竹,女,二十二歲,蒙氏餐飲娛樂集團大小姐。
南湖市最好的酒店是她家的,最好的ktv是她家的,最好的夜總會也是她家的,除此之外,蒙氏集團的旗下,還有垂釣休閒山莊、棋牌室、麻將館、電子遊戲廳以及網咖。
一句話,在南湖,只要是跟玩有關的,就離不開她家。
表面上,蒙青竹在蒙氏集團掛了一個娛樂部副經理的職務,可實際上,她是華夏國特種隊女子大隊的大隊長。
符小弟、胡斌之所以看到她如同見了老虎,是因為蒙青竹也是大院裡的孩子,從小就跟符小弟、雲舒、胡斌他們一起長大,是大院孩子里名副其實的大姐頭。
而她能在一大群男孩裡當上大姐,就是因為她最能打。
符小弟、王良、黃平再加上李輝、劉天、胡斌還有張智,七個人聯手,也不是她的對手。
讓符小弟最不能容忍的是,蒙青竹的每一次出手。
符小弟絕對是被修理的最慘的那一個。
哪怕他僅僅是從旁邊路過。
這樣的苦日子,符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