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的一個。”
“為此,我研究了楊明的成長軌跡,得出一個結論。”
“他之所以強大,是因為他不停的接受任務,各式各樣的任務,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
“當然,我們不能否認他是個天才,其他戰士不可能都是他那樣的天才。”
“更重要的是,我們沒有條件讓所有的戰士都去參加任務,就算有這樣的機會,我們也會深思許久,因為每一個精英的犧牲都是我們無法承受的痛。”
從軍銜上看,符小弟的這幾個叔叔,還有馬山石馬司令,都比符忠節要高。
在他們中間,軍銜最低的是胡斌的老爹胡文宏,他只是一個研發中心的文職中校,最高的是黃平和李輝的老爹,他們倆一個是省軍區的司令,一個是某空軍部隊的司令,都是少將。
而符忠節只是南湖兵工廠的廠長,軍銜只是少校。
可就算這樣,在符忠節的面前,就算黃伯龍和李長林也跟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
因為,他們都曾經是符忠節帶過的兵。
“好了,影片你們也看了,我的話也說完了,有什麼想法,都談談吧。”
“老首長,你說的沒錯。”符忠節開始喝茶時,胡斌的父親胡文宏第一個開口,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這麼多年,他之所以還是中校,就是因為十年前,他手下的一支精英小隊遭遇過任務失敗,失敗的原因很令人詫異,胡文宏最看中的一個戰士,在最關鍵的時候因為害怕中槍,不敢從潛伏地點衝出去,以至於拖累了整支小隊,還讓三個戰友犧牲。
就因為這件事,胡文宏升上校的機會沒有了,而且調離了主訓部隊,換到了研發中心。
胡文宏說:“訓練的確只能增強他們的體質,卻沒辦法打磨他們的精神,因為他們都知道訓練不會死人,所以能高喊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犧牲的口號,可一但上了戰場……”
王右軍打斷了胡文宏的感嘆:“老胡,你也別一口否定我們的訓練方案,他還是很有力的。”轉過頭,王右軍又對螢幕裡的符忠節說:“老首長,您的意思我們都明白,就是想讓我們嘗試一下在遊戲裡訓練,可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吧,在我看來,這種訓練方式也是換湯不換藥,他們一樣會知道遊戲裡又不會真的死人。”
“老首長,我也說兩句吧。”黃伯龍開口了,直接就點了王右軍的名:“在我看來,小軍的擔心是沒有必要的,你想想看,我們如果真的用遊戲來訓練,不正是考慮到不會死人這一點嗎,所以,我們可以定下一個規矩,告訴這些參訓的戰士,死一次記過,死兩次處分,死三次剝奪訓練權利,甚至開除軍籍,這樣的話,那些骨子裡怕死的人一樣會怕。”
李長林哈哈一笑:“老黃又把我想說的說了,那我再說另外一點吧,我是空軍,如果我在遊戲裡訓練,我起碼可以省下油錢,省下機組的損耗吧。”
“沒錯,既然是百分百還原,那我們還可以在遊戲裡研發武器,測試武器,起碼材料可以隨便用,不至於省這省那的,結果錢花了,還沒有什麼成果。”被調到研發中心的胡文宏也開心起來。
“遊戲裡的材料也要錢的。”符小弟弱弱的插了一句,見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瞬間轉了過來,他又連忙改口:“不過,可以透過打怪掉出來。”
開玩笑,符小弟才不想成為這群人的免費材料提供商。
有本事你們自己打去,大不了,不賺你們的錢。
想讓我天天幫你們打材料,做夢。
“那就行了。”張滿春說:“打怪也是一種訓練嘛,老首長,你把我們召集起來,肯定是要分配賬號的名額,那你可要多考慮我一下,我手下的全是裝甲兵,99式是三個人,59、69式是四個,要是練兵,起碼要三個團吧,再加上配套的人員,三千個名額是最少的了。”
“小張,你怎麼不去搶。”李長林跳出來了:“不要忘了,未來戰場是在空中,坦克遲早要退出戰場的,如果你要三千,那我起碼要一萬。”
“誰說未來的戰場在空中,太平洋這麼寬,沒有我,你飛的過去?”某海軍艦長的劉超也出來了:“一個驅逐艦起碼是三百多人,航母就更不用說了,幾千人是起碼的,加到一起,一個航母編隊最少也要一萬個賬號。”
“哎喲,很難得看到悶葫蘆同志一次性說這麼多話。”王右軍哈哈笑著:“老劉,我問你,你一個艦長,操那門子航母編隊的心啊,就按你們艦上的人數,給你五百個賬號足夠了。”
劉超老臉一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