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識了,那有什麼話,就敞開了說吧……”張真儒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顯然對符小弟打傷劉思琦一事不能諒解:“現在,能不能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打傷思琦。”
符小弟朝正在被人搶救的劉思琦看去,臉上露出悲痛之意:“我沒想過打傷思琦,可我沒想到她會衝出來。”
“衝出來?”張真儒皺了皺眉,又朝黃少新看了一眼,黃少新無奈,很是尷尬的說出實情。
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孩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對他來說,的確尷尬。
“這麼說,不能怪符小弟,只能怪你學藝不精。”張真儒的臉上終於有了新的表情,苦笑,一轉頭,他朝女中尉問道:“風清,思琦怎麼樣了?”
女中尉長長的鬆了口氣,站了起來:“還好,只是單純性骨折,沒傷到內臟,暫時也沒發現其他傷情。”
聽到女中尉的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黃少新也是一臉的劫後餘生,可緊接著他又苦笑起來:“清姐,那不是說思琦沒辦法跟我們去南海了?”
女中尉還在替劉思琦檢查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沒有理他,另外兩個不知名的男少尉則一臉輕鬆的笑了起來,其中一個笑起來時,眼睛都笑成了眯眯眼,直接變成了韓國歐巴,只見他摟著黃少新的肩膀說:“少新,我問你,你去南海乾什麼?”
黃少新說:“當然是表白啊,我場地都準備好了。”
眯眯眼中尉笑道:“那不就結了,人家劉思琦都表態了,你還去個鬼的南海啊。”
“這是什麼意思?”黃少新一臉的不解。
“你是豬啊。”另一個男少尉也開口了,就是說話像牛的那個:“人家思琦豁出命的撲上來保護你,等於是把命給了你,命都給你了,人當然也是你的,還用的著你的表白,當然了,給她一個浪漫也是應該。”
“這,這,真是這樣嗎?”黃少新一臉的不可置信,可又傻乎乎的笑著,還轉過頭朝劉思琦看去,整張臉都在發光。
符小弟相信,如果不是劉思琦還在昏迷,這個黃少新很可能會直接把劉思琦拉去民政局,把證領了,這可是花一樣的人兒,還是早點把證領了才是,省的夜長夢多。
“什麼真不真,你小子真是個榆木腦袋。”眯眯眼一拳打在黃少新的肩膀上:“上次到成都,人家思琦就表態了,不然會讓你們倆在一個房間裡單獨待上一晚,你到好,直接來了個禽‘獸不如。”
“那天晚上,我……”黃少新苦笑著想解釋,卻被牛聲中尉的嗡笑聲打斷:“誒誒,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少新入贅劉家的事吧。”
“入贅?”黃少新又是一臉的震驚。
“當然是入贅了,人家劉伯父可就思琦一個女兒,而且你忘了英雄救美,都是美女以身相許為報,你這是美女救英雄,你不入贅誰入贅。”
聽到這,一直沒有說話的符小弟心如刀割。
他無法接受劉思琦跟其他男人同處一室,而且一待就是一晚這個事實,所以他的雙拳瞬間握緊,又慢慢鬆開,再握緊,再鬆開。
可他不能再出手了,再出手就真的是扔白手套。
要是沒有云舒,這個手套他扔定了,可有云舒在,他沒辦法給劉思琦幸福。
符小弟糾結、憤怒、卻又無奈的表情全被女中尉看在眼裡,讓兩個姐妹幫忙替劉思琦再仔細檢查一遍後,她站起身來,瞪了相互取笑的三人一眼,又轉頭朝符小弟走來,落落大方的伸出右手,說道:“符小弟,你好,我叫劉風清,是思琦的堂姐,同時,我也是你的大嫂。”
“大……大……大嫂?”由於心痛,符小弟有些失神,等他回過神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又沒兄弟,哪來的大嫂?
難道是良子?
可良子不是跟薛冰私訂終身了嗎?而且還保持著每個星期一封信的頻率,怎麼又跑出一個劉風清來?
難不成他出去幾年,已經進入了左妻右妾的節奏?
沒看出他是這種人啊。
跟符小弟輕輕的握了下手,女中尉接著說道:“是的,我經常聽良子提起你們兄弟,這次我到南湖來,不僅是陪思琦散心,也是想見見你們,特別是你……”說到這,劉風清的眼神裡似乎多出一種特別的含義,以至於做賊心虛的符小弟根本不敢直視。
她可是劉思琦的堂姐,肯定知道劉思琦的所有事,甚至有可能調查過符小弟,知道符小弟和雲舒之間的恩怨。
可符小弟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