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杜明磊說了什麼,杜明磊一臉不耐煩,“我沒話和你說。”
然後扭頭,問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同事,“組長,我哥到哪去了?怎麼半天沒回來。”
這一扭頭,目光自然向包廂方向掃來,當然,他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
但也把杜雲軒嚇得小球差點脫口,拼上全身力氣,才又咬緊了。
更加不敢遲疑,以儘快擺平古策的激烈心情,繼續努力。
男人眯起眼,發出享受的低哼,掏出手機接聽,“你最好有要緊事。”
老大頭一句就是這個,電話那邊的手下用膝蓋想也知道這電話打的時間不對,趕緊小心翼翼地解釋,“策哥,是你說,袖黨那些混蛋有吐出什麼新鮮貨,要立即向你報告。”
前陣子把袖黨潛進本市的小組一鍋端了,古策當然不會讓他們死得太舒服。
除了現場槍戰時很“幸運”地被爆頭的幾個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來,帶到刑房拷問,享受古策手下精於此道的手下的特別招待。
“問到什麼了?”古策一手悠閒地拿著手機,一手輕輕撫著杜雲軒的臉。
杜雲軒光裸的脊背上覆蓋一層晶瑩汗液,臉上也在冒汗。汗水積著從筆直的鼻樑上滑下,綴在鼻尖欲滴不滴,和被XX逼迫出的滿頰粉紅,都活色生香得無法形容。
“有一個小子,看起來是他們組長,是個硬骨頭。今天用各種招把他揍爛了,他才肯鬆口,說這次過來的,還有一組人。”
“那組人過來的目的?”
“他不清楚,說那組人是黨首親自下令派來的,級別比他高很多,他們過來的行動,他無權過問。”
“你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報告他什麼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問。
下一秒,他把手機挪開了嘴巴一點,身體傾前,在杜雲軒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聲笑,“別偷懶,我雖然在聽電話,但下面這根雷達,可隨時在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別停,寶貝。不然,這一場不計分。今晚必須讓我滿意為止,懂嗎?”
托起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放手,給杜雲軒做了一次“標準示範”。
杜雲軒被刺激得嗚嗚直喘,胸膛激烈起伏。
古策把手機繼續貼著耳朵,淡淡吩咐,“繼續說。”
手下當然不敢過問,正打著電話,您老人家剛才一時半會怎麼沒了聲息?
趕緊繼續彙報。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不過畢竟是同一個組織,又被派到同一個地方潛伏,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袖黨的黨首黑狼派他們來,似乎是要調查一個叫輝星的孤兒院。策哥,輝星孤兒院,好像和策哥您有點關係。他們是不是想挖策哥您的底?”手下的語氣裡,很有為主擔憂的意思。
☆、第 78 章
古策無可無不可地哼一聲。
挖底?
全天下都知道他古策是孤兒院出來的,挖他狗屁的底。想用孤兒院的人來威脅自己,更是門都沒有,孤兒院那些討厭的老女人,就算全死在他眼前,他也只當看戲。
“給了你們好幾天,就問出這些破爛?”
“暫時沒有別的進展。”老大的口氣不怎麼好,當小弟的內心惶恐。本以為敵人調查孤兒院的事會引起策哥關注,沒想到策哥瀟灑著呢,根本不鳥。電話已經打了,策哥已經被打擾了,要想不受懲罰,絕對要讓策哥覺得自己做事勤勉,無功勞也有苦勞才行。小弟想了想,把另外一點狗屁不如的小料也報告出來,“上次截到袖黨小組人員的那封電郵,專家看過了,說檔案已經損壞大半,只解出幾個字。”
“什麼字?”
“都是沒什麼特殊含意的字,連起來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緩慢啊,杜什麼雲啊……”
聽見杜字再加上一個雲字,古策神經驀地繃緊。
杜雲軒在他身邊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性的存著把他藏起來的心理,除了張恆林勇這群給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別人並不知道他和杜雲軒的特別關係。
小弟還在繼續說,“還有,就是兩個年份數字。找人查過,一點意義都沒有,那兩年黑道白道都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大事發生。”
“哪兩年?”
小弟說了兩個年份。
古策已經繃緊的神經,驟然繃得更緊,彷彿堅硬銳利的鋼絲。
這兩個數字,對其他人來說無足輕重,對古策來說,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第一個,是小熊出生的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