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開車來接你。”
就在羽打電話的時候,阿聖索性轉過身去,慢慢握住了自己已經硬了器官,快速的擼動起來。
重重的喘息聲迅速在窄小的臥室內傳來,羽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淡淡的道,“你要是敢弄在我的床上,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來。”
“……”
阿聖瞪了他一眼,呼吸粗重,“那你幹嘛不過來幫我?”
“我是你的叔叔,負責監督你不要做錯事,不是跟著你一起做錯事。”
“可是不出來會憋壞啊。”阿聖索性不要臉的摟住了羽的腰,笑著磨蹭道,“過來嘛。”
“你要我幫你把那玩意割下來嗎?”羽很平靜的亮出了一把小刀,“我手很快的。”
阿聖的眼睛慢慢沉下,他一把抓住了羽,將之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幹嘛老是對我不理不睬的。”
雖然知道這個侄子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對自己動過手,難道說終於到忍耐的極限了。
羽看著他,平靜的道,“我比你大了七歲,而且你是我的侄子,這就是為什麼。”
“哼,說謊。”阿聖按著他的手腕,一臉的冷淡,“我沒在日本待過不代表我不知道家族裡的那點破事,你還不是和那個傢伙……”
“你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羽聲音冷了下來,阿聖瞬間有點後悔,那是羽心裡唯一的禁區,他明明知道這一點……
“下去。”羽聲音毫無感情。
阿聖鬆開了手,他垂著眼眸鑽進被子,不吭聲了。
結果自然是一夜無夢,羽恍惚中想著的,只有一個人。
……
早上阿聖被羽叫醒了。
殺手大人已經穿好了衣服,將亂糟糟的頭髮隨便弄了點水,一邊那翹起來的部分看上去不要太明顯。
“我把購物的單子放在桌上了,信用卡和打折券都在抽屜裡,你可以拿去用。”羽一面將裝了毒藥的注射器藏進手腕的特質固定器內,然後將袖子放下。
“你又要接新的活了?”阿聖揉揉眼睛,坐起來。
“嗯,我給一家公司打了電話,他們也許會要我去面試,記得幫我聽一下。”羽的聲音還是很平靜的,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阿聖卻禁不住自我嫌惡了起來,他知道羽的痛處,覺得自己揭傷疤的行為卑鄙又討厭,可就是忍不住;一想起羽對那個男人卑躬屈膝的樣子,他心裡就莫名的不爽。
那樣強大、那樣自信的羽,應該不是任何人能夠駕馭的。
“午飯錢我也放在一起了,記得要吃綠色食品,太多吉士漢堡會讓你三十歲死於心臟病的。”羽平靜的說完一大堆羅裡吧嗦的話之後,走出了公寓。
門口的鄰居大概準備偷他的報紙,一見他出門便灰溜溜的跑了,羽將報紙從門縫裡踹進去,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對面的那傢伙,才下了樓。
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已經停在路邊,這種車在這樣的破舊街區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不過羽是不介意的,他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羽從反光鏡裡看到了比爾的臉,比爾還是戴著帽子和墨鏡,這個中間人看上去總是面目不清的,好像連羽自己都沒見過他不戴這些的臉。每次的佣金,比爾要各取百分之十,這可算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大多數中間人做了幾筆像比爾這樣的生意,都會想著要金盆洗手,因為這行的事情說不準,吃槍子都是正常的,那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垃圾堆邊上了。
“你好像挺累的,這單做完了去休一次假吧。”
“某些人老不讓我清閒,我有什麼辦法。”羽淡淡的道。
比爾嘿嘿一笑,“你應該謝謝我,這一次是雷蒙德少爺親自見你,這可算是不差的待遇了。”
羽的視線飄到了窗外,他小聲嘀咕道,“又不是他老子見我,又有什麼好的了?”
“人家雷蒙德少爺可是極品啊,多少人都把望著見他,上他的床,”比爾嘿嘿一笑,“你也可以努力一下。”
他想。我上他老子的床時,那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
義大利人控制著紐約市好像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幾大家族掌管著不同的產業,義大利人搞黑幫就像搞市場經濟一樣,過幾年又要來一次火併。
凡可尼家族是紐約市最早的黑手黨之一,他們曾經控制著賭場,工會和各種各樣的菸酒生意,現在,他們的錢都在紐約股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