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謝,收到一記白眼作回答。
“嘿嘿!”笑了笑,我掰開筷子專心開吃起來。
“瞧你那餓狼樣,”單嘯搖了搖頭移開屁股離我遠點,慢悠悠的疑惑,“這些天你該不會就在這邊窩著的吧?”
我邊夾著鮮嫩的蝦肉邊點頭,口水直流。
“靠我說你家老頭子的公司明明是A市十強,你這家夥怎麼老是一副貧下中農樣!”單嘯看不下去我的吃相,一臉的嫌棄跟痛心疾首。
我伸出兩隻油亮亮的手指在他眼底晃了晃,一臉正經的糾正:“這你就錯了,我爸是我爸,我是我,知道嗎?”
“……”他默了默,然後嘴角抽搐,“當哥哥不知道每年你老爸給你的零用錢是幾位數是吧?”
“……”我老臉一紅,低咳了聲不再回答。
他果然大翻白眼,目光已經由痛心疾首轉為恨鐵不成剛的懶得理會。
“剛回來怎麼沒出去玩玩?”
“啊,”我放下筷子舔了舔唇上的鮮味,笑,“我這調整心態呢。”
“說清楚。”他不耐煩。
“就是前兩天我跟一家夥上床被我哥知道了。”我抬頭看他,“有點不是滋味。”
“……”他臉上神情僵了下,小臉神色轉為認真,語氣急切,“怎麼搞的?你剛才說什麼?”他激動了,“你丫的爬別的男人床上了?!”
我樂了,這家夥連京腔都冒出來了,輕鬆點頭:“恩哼,”我伸出一隻手擺在五指,“被插了……五次。半夜三次早晨一次送我回來的車上又一次,那家夥技術不錯哦。”
瞅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我一臉的歡樂僵了下來,皺眉:“你那什麼表情?”
“這是當初那個因為被一個倒黴家夥摸了下腰就打斷了他腿的傅辛?靠!長本事了啊!”他叫嚷著,臉色神色卻放鬆了下來。然後一臉的不懷好意掃視著我屁股,“爽嗎?”
“噗……”我一口的濃湯差點噴了他全身,“你這家夥……爽啊。”
“哈哈……”他在一旁樂的不行,也不在意身上的汙漬,拍著腿笑,“這些天其實是養菊花來著吧?!恩?!”娃娃臉上表情猥瑣的我都嫌丟人。
我順著他的意一臉悲切的點頭,“是啊是啊,MD,那家夥就一禽獸!”
“哈哈,”他果然更樂了,“那家夥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
“我怎麼知道,”我瞥他,“一夜情而已,我有病啊還問他名字。”
他給個我一個暈倒的姿勢,然後盯著我,憋了半晌才幽幽冒出了句,“你強。”
我笑了笑。
“看到了也好,”他沈默了下也笑了下,拍了下我腦袋,目光安慰意味淡淡,“這下怎麼著也完了。以後該怎麼著怎麼著吧。”
我點頭,朝他又笑了笑,然後兩人都沈默了下來。
心底很平靜,我低著頭緩緩的喝著湯,單嘯好久才再次開口,嘆氣:“聽你這幾天打過來電話的口氣,我就知道有事。”
我沒出聲。
“行了,去洗澡。”他舒了口氣,昂著腦袋重新恢復傲嬌樣,頤指氣使的吩咐著我。
“幹嘛?”我抬頭問。“給你介紹男人!”
“……”
我發誓這一刻我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你說單嘯那家夥到底有多麼唯恐天下不亂我他孃的明明最清楚不過,我怎麼就還是被那句給我介紹男人給忽悠了呢!看著面前端坐著的面無表情的冷硬男人我默默在心底流下了兩行清淚……
“我朋友,順便帶來一起玩。”單嘯對對面的男人指著我示意著。
那一臉冷峻的面癱臉瞥過我,點了下頭,也沒說話,繼續低頭狀若認真的看著酒單。
我默默撇嘴,想起那次這家夥送我回家的事情,現在想來我仍然有種火大的感覺。
單嘯那家夥看了眼我正滑稽的挑眉笑,我瞭然,原來真的是同道之人。
上次他直接送我回去我還猜想他那天只是無意間闖入“森林”,但是現在……
我笑。再次瞥了眼他,卻無意間與抬眸的他對視,他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叫著酒保,我暗恨。
送上門了都不上。
MD,果然悶騷。
此人名叫卓曄,中間我算是明白了他竟然跟單嘯竟然帶著那麼點親戚關係,算得上是單嘯遠房的表親,我笑笑,這算是老天把我一雪前恥的機會送到我眼前了?
這樣想著我頓時心底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