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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父子商談
峰美人的酒吧,我跟單嘯相對無言。
許久。
峰美人端著杯威士忌喝了口,無奈的笑了:“你們倆這是在幹嘛?”
我嘆氣,單嘯目光憐憫,跟著嘆氣。
峰美人失笑,寵溺的撫著單嘯的腦袋,不再發問。
單嘯偏頭在峰嘴角親了下,然後再次看著我嘆氣:“都已經這麼僧多粥少了,為什麼這個也……”
餘下的悲嘆在我的怒目中嚥下了喉。
看著他倆甜蜜的模樣,我苦悶撲到在了吧檯,這再怎麼僧多粥少也影響不到你倆什麼事吧!
一晚上喝了無數的酒水最後才勉強沖刷掉了我萬分複雜的鬱悶心情,這一次我老實了,沒隨便叫人送我回去老老實實的坐了單嘯的車子由他送我回去了住處。 車上我給他演示,指著自己的胯間跟屁股底下的座椅,對他眨巴著眼睛憋紅了老臉:“我記得還在他旁邊打槍了。”
“……” 單嘯一臉的崇拜,抽搐著噴笑了一路,我一路爆紅著臉哀嘆,揮刀自宮的心情都有了。
路上我問單嘯卓曄是做什麼的,單嘯回答說是跟朋友合開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名為“正豐”,聽說這幾年在業內挺有名氣。
對不停調侃的單嘯笑了笑,我點頭,有些明白了他怎麼跟我哥認識的。
“啊,我的腰,混蛋!”
窗外陽光無限明媚,我一臉痛苦的跌回了床上,衝不遠處正邪笑著自衛生間出來正整理著襯衫的無恥男人怒罵著, 媽的這廝太禽獸了,每次做愛都像是饞了八百年的餓狼,動作激烈而粗暴,但奈何技術太好,所以每每都插得我邊爽的不行邊沙啞了聲音求饒。
男人嘴角笑意越加淫蕩,一臉的神清氣爽,他走過來給我遞衣服:“寶貝,你不是也很爽嘛。”
我揉著腰,打落他想要襲擊我屁股的手指,一臉悲憤:“滾蛋!靠,我說你是不是除了我沒別的床伴啊,每次都這麼猛,遲早被你操死。”
“我當你在間接的對我的能力表示很滿意。”他繼續調戲我。
“是是,滿意的不行!”我盯著他,咬牙切齒。
他笑了笑,深邃的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手指老實的幫我揉腰:“的確沒有,我說了,我是誠心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你怎麼就不答應呢。”
我笑笑,起身開始穿衣服。
這家夥在那天晚上問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的一星期後給我發了簡訊,依然是簡潔的地址跟時間,只是地方由之前的酒店變為了他的某處住所。
我猶豫了幾秒便答應了,反正我單身一個,年輕氣盛的,身體可缺不了男人,於是便這麼一來二去的成了床伴。
偶爾幾次一身汗漬跟精液相擁著喘息的時候他問過我,做戀人如何,我都笑笑拒絕。
身上被他吸吮的痕跡在陽光底下有種浪蕩的淫靡感,我看著胸前以及大腿根的吻痕無奈笑,慢悠悠的穿好了衣服。
他自始自終都在一旁註視著,我已經習慣那樣露骨的目光,所以索性叫他看個夠。
“我回去了。”我側頭看他。
他走了過來,幫我理順了襯衫的領口,撲稜著我的腦袋輕笑:“吃完飯一起吧,我叫了外賣,今天沒事,待會正好送你。”
“還是算了,我媽讓中午回去,這都十點多了。”兩把鑰匙一處住所,做完愛不僅留下過夜第二天還有飯菜供應,天大的錯覺,像是我們已經是一對戀人,我笑笑回絕掉。
他不再勉強我,送我出了門。
轉彎走向電梯的時候身後的走廊傳來男人低沈的嗓音:“傅辛……”
“跟我在一起吧,就算是為了更好的忘記另一個人。”
我腳步頓了頓,轉身看去,他斜靠著在門背上,注視我目光深沈而寂寞。
下了樓我打了車朝家裡去,說起來自回國到現在,我已經做了好幾個月的無業遊民,老媽電話透露,老爸這次是真的已經忍耐不了了。
我笑了笑,與那個叫做杜飛的無恥家夥一次次肌膚相親,極盡纏綿酣熱,心情也越發平靜,現在的我,就算是真的要與我哥每天同乘一輛車上下班,也可以真正的做到從容以對了吧。
到了家我哥不在,飯後我被我爸叫到了書房,他神情嚴肅,沈默著看著我,我咧嘴笑笑,喊他:“老爸,您有什麼要吩咐?”
老爸沒出聲,只用手指指了指桌上的一疊相片:“先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