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一臉的鐵青:“你行啊小子,咱們回去慢慢說,慢慢說!”
小孩被連拉帶拖的眼裡都是淚花,邊張牙舞爪的想要掙脫邊往回喊著:“傅辛哥救我啊!”
被那小孩的殺豬般的叫喊聲給搞得分不清真假,我起身下了椅子朝兩人走去,笑呵呵的拉那男的胳膊:“幹嘛呢這是?”
“你管我幹什麼!”男人回頭怒氣沖天的瞪著眼看向我,然後目光一楞,神色變了變,開始上下掃視我。
我一開始有些疑惑,跟他對視了幾秒我漸漸想了起來,這個人竟然是那天我陪著杜飛去拆石膏時遇到的那個見鬼般看著我的男人。
“是你。”他目光轉深。
我挑眉,點頭。
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後放開了手中的小孩,恐嚇道:“給我先回去,我晚些回去要是沒看到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小孩心有餘悸的伸了下舌頭,縮著脖子走了。
我站在一旁,然後跟冷下臉色的男人對視,我問他:“看上去你好像跟我有話要說?”
他瞥了我一眼,回身朝吧檯走,我笑笑,跟著回去坐下,端著酒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等著身邊的男人發話。
“你跟杜飛在一起?”他喝了杯酒,皺著眉問我。
我不置可否,抬眸看他:“為什麼這麼問?”
“我只是好奇,杜飛竟然有了戀人,而且……”
而且?
我不解看他。
“你跟傅氏集團的傅宇,之前在一起過,對嗎?”
我一楞,被這句突然的問話驚的手中的酒杯都差點端不住,忍住上前攥住他的領口質問的衝動,深吸了口氣,我壓低了嗓音:“為什麼這麼問?”語氣是控制不住的急切。
他沒有直接回答,盯著我,目光是讓人不舒服的探究跟懷疑,我心一滯,勉強朝他笑了笑,然後掩飾性的喝了口酒,再次沈聲問:“為什麼這麼問?”
不知道他從何處得來的訊息,我只知道這一刻萬分恐懼被窺探曾與那人那般親密的關係。
卻幾乎忘記了,我跟那個人,還有一層兄弟關係作為掩飾。
想到這點,我放緩了呼吸,終於不再那麼恐懼。
“你沒發覺杜飛最近越來越忙了嗎?”
我皺眉,然後點了點頭,心底有些不安:“你想說什麼?”
“呵,”他嘲弄一笑,目光是掩飾不住的不屑跟憤恨,“我們這幫兄弟跟著杜飛從澳洲回國,本來準備好好的做出一番事業,卻沒想到剛在A市站起來沒多久就因為你而被傅氏處處打壓,他媽的為了一個破專案幾乎是裝著孫子處處去求人,對方卻還是不願意再跟我們合作,你說,我要怎麼感謝你?”
我被他這番話堵得說不出話來,愣愣出神,這個訊息太讓我震驚,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說我……不是,傅氏打壓你們公司?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就認定是因為我?”
他像是看不起我的惺惺作態,將杯中的酒水狠狠的一飲而盡,咬著牙點著頭看我,繼續說道:“很明顯你先跟的傅宇,後跟了杜飛,傅宇他媽的嫌面上無光,或者是還沒玩夠?”他的語氣越發嘲諷,“心情不爽,當然要處處壓制著我們……”
將酒杯狠狠摔到了吧檯上。他死死皺著眉盯著我,咒罵:“我真他媽的不明白杜飛到底看上了你哪一點!操!”
心底一陣憤怒難堪,我臉色應該很難看,遠遠的背光處跟峰窩在一起甜蜜的單嘯皺著眉過了來,手指點著吧檯,臉色冷冰冰的,不耐煩的疑問:“怎麼回事?”
男人從兜裡掏出了幾張鈔票,摔到了吧檯上,最後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轉了身離開。
單嘯生氣的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我攔下,我看著男人的背影,心底不安進一步擴大,我想著,我得好好想一想,這段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來我看到的,真的只是一點點的表面。
有很多的疑惑急需解開,我抿著唇深思著。
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篤定的認定我跟我哥曾經是戀人,我哥,又怎麼會著手打壓杜飛的公司,還有杜飛,那天在車上撒謊說我剛醒沒有告訴我遇到我哥的原因,或許也不是我猜想的那麼簡單。
突然發現自己陷入了很深的謎團,腦海中亂七八糟的事情線般糾纏在一起,我皺著眉,拒絕了單嘯送我回去的提議,一個人出了酒吧沿著馬路走著。
“杜飛……”打通了杜飛的電話,我看著遠處墨黑的天,心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