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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腦袋裡像被攪渾的漿糊,一時沒法思考,駱丘白彷彿聽到了骨骼發出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就一把鎖找到了鑰匙,在身體被開啟的一剎那,腦海裡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鑰匙的每一個紋路,每一個稜角,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胸腔裡的五臟六腑都像是為了這把鑰匙而特意改變了形狀。

除了肚子還古怪的發著熱以外,駱丘白全身的高熱總算是平息下來,連精神都比剛才好了許多,要不是因為股==間的異物感太過明顯,他都快忘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這時,兩片炙=熱的嘴唇突然落下來,拉回了他的神智。

“不許走神!”祁灃不悅的瞥他一眼,自己這個丈夫還在眼前,妻子就敢胡亂走神,這不是剛才故意勾引他的時候了?

緊緊的盯著駱丘白,他心裡有些許的不安。

看這芙蓉勾也沒有什麼變化,這樣到底算不算達成了鎖鑰之契?

看著祁灃潮紅的兩隻耳朵,駱丘白笑了一下,挪了挪身子磨蹭著祁灃的大傢伙,垂著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說,“那個……你還幹得動嗎?我好像……又有點想要了……”

他很詫異自己這一次竟然沒有因為劇烈的情==事而累到虛脫,反而更加捨不得離開男人,甚至一看到他結實的胸膛和英俊的臉,身體又開始騷動了起來。

但是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只想再把男人從頭到尾吃一遍。

情==事過後的芙蓉勾帶著還沒消退的媚,慵懶的聲線絲絲縷縷的飄在耳邊,讓祁灃一下子又有了反應。

他狠狠地瞪了駱丘白一眼,耳朵潮紅,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把他按倒在地,又一次頂了進去,在駱丘白笑著的驚呼中,用實際行動告訴妻子他到底行不行。

兩個人顛來倒去的折騰了很久,胡天胡地的又說了很多不找邊際的話,駱丘白從沒發現自己這樣渴望過祁灃,即便是身體的熱度已經散去,記憶深處還留著那份欲罷不能的快==慰,讓他食髓知味似的,徹底破罐子破摔。

本來祁灃就拒絕不了爐鼎的邀請,更何況芙蓉勾的聲音簡直要了他命,兩個人就像脫離了現代文明,躲藏在山林深處的肆意交又欠的野獸,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也忘記了周圍到底有沒有人,眼裡只剩下彼此。

等到兩個人都腿軟腳軟,再也身寸不出什麼東西的時候,已經凌晨兩三點了。

祁灃硬邦邦的堅持要給駱丘白洗澡,臉卻始終古怪的紅著,被駱丘白笑著指出來之後,就暴躁的一拍水面,說駱丘白不僅色盲還有夜盲症。

駱丘白知道他脾氣古怪又彆扭,偷笑著沒再吭聲,等到泡過溫泉,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抬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這才想起來要回賓館。

一番胡鬧下來,兩個人的衣服都髒的不能穿了,駱丘白身上那件紅色的戲服更是被祁灃撕扯的成了碎布條,只能勉強的掛在身上。

駱丘白瞪了祁灃一眼,露出一個“都怪你”的表情。

祁灃面無表情的從鼻腔裡發出一個單音,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我買不起這件衣服?”

重點錯亂成這樣,駱丘白也懶得再跟他回嘴,脫掉已經髒了的戲服上衣,光著上身說,“現在大半夜的雖然不會有什麼人了,但是咱倆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你就打算這樣回去?”祁灃冷冰冰的掃他一眼,你有沒有一點做妻子的自覺,光著身子的樣子只能我看,難道你不懂?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穿著女裝回去吧,萬一路上碰上個人,再以為我是鬼怎麼辦?”駱丘白笑了笑,把戲服捲起來拿在手裡說,“你先走吧,我二十分鐘之後再走。”

祁灃不悅的皺起眉頭,把剛剛脫掉的衣服就要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緊緻的肌肉。

駱丘白趕緊把目光挪到一邊,避開美色==誘惑,沒好氣的說,“我跟你說正事,你又把自己脫光了幹什麼?”

祁灃不搭理他,把自己的襯衫扔在駱丘白頭上,冷冰冰的說了倆字“穿上,一起走”。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撇了撇嘴,“都是男人憑什麼,你可以光著,我就不行?”

說著他把襯衫遞過去,“你的衣服你自己穿,我就這麼回去。咱倆要是這副尊容被人看見,明天就可以自掛東南枝了。”

一句話讓祁灃的臉又沉了一下,接著開始面無表情的脫褲子。

眼看著大鳥怪就要把自己徹底脫光了,駱丘白趕緊攔住,他可不想再看一次那個閃瞎眼的大傢伙,“你夠了啊,大晚上玩什麼luo=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