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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下面已經圍滿了人,大家在看到陳曦過去跟樂隊說話的時候就猜測他是要唱歌,然後都從卡座走出來站在舞臺下面,如今見到他真的坐在高腳凳上,大家都開始興奮,口哨聲,起鬨聲此起彼伏。
陳曦依舊帶著笑,眼波流轉的掃了一圈,然後把視線定在人群后的司徒澤身上,目光毫不退縮的注視,這場景,就像三年前的那場舞會,三年前,我愛你,所以我離開,現在,我成全,不得不離開,司徒,如果你不再愛我,也請記住我現在的樣子吧。
燈光迷離,大家只看得到陳曦臉上的笑,卻沒看到他眼角的淚,就看陳曦把食指輕輕豎起,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下面情緒激動的聲音慢慢安靜下來。陳曦勾起嘴角,看著司徒緩緩的開口: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想象著沒我的日子
你是怎樣的孤獨
拿著你給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條街
只是沒了你的畫面
我們回不到那天
你會不會忽然的出現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
和你坐著聊聊天
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變
不再去說從前 只是寒暄
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
好久不見
。。。。。。。。
前面的人群太擁擠,要想現在衝到臺上根本不可能。司徒澤就站在剛才的地方看著舞臺上光芒四射的陳曦,看著他臉上動人的笑,但是就像在陳家陪著陳曦的時候一樣,他看得到陳曦心裡眼淚,他能感覺到他的心在哭。有些不捨的又看了舞臺一眼,在音樂即將結束的時候,司徒澤轉身往外走去。
最後一個音結束,下面再次沸騰,鼓掌聲和叫好聲一浪高過一浪,突然舞臺的燈光整個暗下去,這讓周圍的人群更加興奮,猜想是不是還有什麼節目。五秒鐘之後,燈光再次亮起,但是舞臺上已經沒有了陳曦的影子,樂隊主唱重新站在舞臺上,站在話筒前說:“謝謝剛才那位先生的助興演出,現在是點歌時間哦。”
大家很給面子的對主唱的話表現出了興趣,雖然只有一首沒有聽過癮,不過也沒辦法強求,這樣已經是意外驚喜了。於是跳舞的留在舞池,不跳的坐回去繼續找樂子。
陳曦在剛才的黑暗中走下舞臺,拍了下等在一邊的主唱的肩膀,說了聲:“謝了。”就往酒吧的後門走去。相比起店裡的火熱氣氛,緋聞後門所在的這條小巷更顯得分外冷清,邊上有幾個大桶裝的都是空的酒瓶,只有收垃圾的會經過,一般沒人會來這裡。
陳曦出了門,微微仰頭靠在牆上,深深的嘆了口氣,就聽一個聲音說:“你這次又要跑到哪裡?
司徒澤雙手插在褲袋裡,靠著對面的牆站著,眼睛深深的看著陳曦。陳曦被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震的直接呆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司徒澤的眼睛裡有太多情緒,讓陳曦讀不懂,也不敢去讀。然後陳曦只是本能的問出自己的疑問:“你怎麼會在這?”
司徒澤緩緩的向陳曦走過來,一隻手撐在陳曦身後的牆上,把臉慢慢靠近陳曦,一字一句的問:“那麼,我應該在哪裡?”
司徒澤現在很生氣,在發現陳曦又一次落跑的時候,現在居然又問他怎麼會在這?他不應該在這?要放他跑掉?
司徒澤離他太近了,撥出的氣息都噴灑在自己臉上,陳曦把頭轉開,扯出一個笑容低低的說:“我怎麼知道,或者,陪在他身邊吧。”
陳曦的話讓司徒澤一愣,很想直接問陳曦:他。。。?他是誰。。。?但是馬上想到了什麼,好像一下子明白陳曦為什麼不來見他,並且見到他要跑了。明白過來的司徒澤既高興又生氣,他氣陳曦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他。同時也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聿,我要派你去南非兩年!
司徒澤不動聲色的對陳曦說:“帶你去個地方,我有事要跟你談一談。”
陳曦剛想拒絕,司徒澤已經拉著他的手往路口走了。在司徒拉著他的一霎,手心的溫暖讓陳曦想哭。他捨不得掙脫這種溫暖,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
走到路口,楚以風的車已經停在那,風少靠著車站著,墨少把胳膊搭在風少肩上,站在他旁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司徒澤走到車邊,拉開副駕駛的門直接把陳曦塞進去,頭也沒抬的說:“風少,車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