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沒有。也許老人家說的對,我受了點打擊,沉浸在悲傷中了,可我想告訴你,我沒事兒,真的,什麼病都沒有,你看,我健康得很,十分精神。我什麼都知道,父親走了是事實,不能回來也是事實,……你別這樣看我,我都知道,真的,我現在不難過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條理清晰,語速平穩,語氣平淡,讓蘇言卓絲毫看不出這個小熊孩子內心在想什麼。
不過從內容看得出,蘇眷一直在反覆強調自己沒病,自己不難受,自己很健康。
蘇言卓知道,這是在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可能蘇眷的行為讓蘇眷自己都覺得有點問題了。
蘇眷的表情依舊冷淡,他現在又看著自己的手發起了呆。他渾身周邊的氣氛如此孤獨,就如同蘇言卓做的一切他都認為沒用,而且不接受。
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蘇言卓耐心把他按到床上,道:“蘇眷,告訴我,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害怕什麼?
“你啊。”蘇眷想也不想,衝著他二哥漂亮的笑。
蘇言卓看身下這沒心沒肺的小熊孩子,把他翻過身來——打屁股。說是打,他也捨不得下手:“說實話,小心我打你屁股。”
蘇眷也同他開玩笑:“我說實話了啊,都說怕你了,放開我啦……好哥哥。”
他們兩個一個裝作要打,一個裝作怕打,氣氛輕鬆了許多。
許久蘇眷累了,從他腿上爬起來,蘇言卓按住他,他就坐在蘇言卓腿上,把重量靠在他身上——最近他很喜歡這樣,似乎能找到安全感一樣。
蘇言卓也喜歡他溫順的模樣,問他晚上吃什麼。
蘇眷意識到已經不早了,他看看關的厚實的窗簾,要求出去走走。
蘇言卓立刻張口要反對,腦子裡出現了哆嗦的老頭絮絮叨叨的說的話:不要刺激病人,幹什麼都依著他,儘量讓他往積極了想。
不過外面可不太平。蘇家,裴家都隱蔽的找他,很多不知名的勢力要剷除蘇家這個繼承人,這個節骨眼兒出去,不是找危險玩嗎?
蘇眷用看“討厭的不講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