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話。
馬信笑;“沒聲兒;可別背過氣去;我來急救一下。”不知三人誰的一隻沒洗的臭襪子就呼在了李土地的臉上。
李土地騰地坐起來,一坐起來又疼著渾身痠痛的肌肉,“再鬧,我削你;直接打成豬頭!”轟隆一下又躺下。
這時田洛提醒兩人道:“開始了;噓。”
三人各歸各位認真聽上。
等鬼故事正到嚇人的時候隔壁寢室的人過來砸門;沒等門開就開始罵道:“奶奶的,我們看著教學碟片正爽呢,從你們這兒傳來的一聲鬼哭狼嚎直接給哥們兒幾個嚇軟了。”
馬信剛給人開啟門,李土地就坐起來扶著床邊兒反唇相譏,“還教學碟片,你也真敢叫,誰家老師不用上面的嘴教學而是用下面的嘴教學的!”
來人想嗆聲但是馬上又深思狀,“我們的各位好老師當然不同凡響,有時候上下兩張嘴都可以用於給我們這些好學的學子授業解惑。”點點頭自我同意,然後罵道:“李土地你就無知吧!”
李土地吼:“丫的,沒事兒就起開!”
來人口頭上佔著便宜就想走了,一轉身才想起來此行的目的,“你們寢聽這玩意兒就不會帶耳機,小點兒聲也行啊,又不是三人只有這麼一個收音機。”
李土地道:“我們這是因為不帶耳機才更有恐怖氣氛,你們才應該帶上耳機追求羞恥而又私密的快/感。”
來人道:“我們進行人體研究很學術,必須公開播放集體現場研究才夠全面,再說就一個電腦插得下幾個耳機?”
馬信嫌來人耽誤他們的時間,所以不冷不熱地接道:“你們不就喜歡看一個女人被一群男人的棒槌捅嘛,正好可以用電腦和耳機形象地模擬一下進行深刻地意/淫。”
來人撓撓腦袋喊道:“這話竟然是由你這個女生口中的閒士說出來的,顛倒眾生吧你!”
田洛好脾氣地把收音機聲音調小一點兒,笑道:“你要是再不離開,我這個雅士也能說上一些來蠱惑人間。”
來人又罵了兩句就走了,主要表達的思想還是田洛和馬信就會裝文雅騙人家各個院系大姑娘的純情,並且詛咒三人以後誰都找不著女人,後來想到李土地算是有媳婦兒了,所以把原本屬於李土地的那一份詛咒又都勻在了閒雅雙士的身上。
終於安靜下來,三人重新投入到鬼故事當中。
要問這期的鬼故事究竟怎麼個嚇人法,其實啊,就和其他期一樣是其中一驚一乍的音效更嚇人,情節並不複雜,不過故事本身比較有可聽性,女人以為男人背叛了自己所以自殺瞭然後變成厲鬼來尋仇,可是最終男人死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她才明白原來男人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男人至始至終沒有怨恨女人一分一毫,結局是女人找到了真正的仇人報仇雪恨不過也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好一對兒生死糾纏的悲情戀人。
節目結束了,馬信和田洛也都爬回自己的床上準備睡了。
田洛挺有感觸的就隨口說了一句那女人不容易。
馬信也是隨口接了一句說那男人才不容易。
兩個都是很有思想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就爭辯了起來,不知爭論了多久依然沒個輸贏就把矛頭指向了裝沒事兒人的李土地身上,一起問道:“阿弟,你說!”
李土地才不想被擠在中間為難,道:“光說有什麼用,針對這一尖銳主題編個新故事落在紙面兒上,到時候本大師再給你們一個公平的定論。”
李土地是想息事寧人好睡覺,可是田洛和馬信較勁兒地執著起來,寫就寫!
幾天過去,文字成稿。
馬信的筆觸格外細膩,分老中少倒敘的三個階段描述了一個男人傳奇的一生,雖然字數不多可是把李土地感動得眼淚兒巴巴的。
要不怎麼說君子所見略同呢,田洛同樣是以少中老的順敘講述了一個女人平淡但是發人深省的一輩子,李土地讀完後發誓以後絕對不能辜負自己的蘭子。
可是,李土地誰也不想得罪也就沒個評判,說平局倆哥還不幹,於是乎田洛和馬信捧著自己的作品回去擴寫等著下輪決鬥。
擴寫期間李土地今兒從信哥那裡吃個雞腿兒明兒從洛哥那裡抄個作業,是倆哥主動送的人情,他就給面子地大方受賄。
就這樣大半個學期過去了,李土地原本被生活消磨的瘦削身形恢復不少健康模樣,那時他才後知後覺這又是信哥和洛哥找藉口幫自己度過學期中的又一個困難階段。
其實馬信和田洛的爭論也不全是沒有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