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正:……
李土地那叫一個有才,無論電視上播什麼他都能暗地裡向謝正飛飛鏢,偏偏還是讓人覺得他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的語境,所以田洛壓根兒就沒聽出來啥還跟著幫腔兒,謝正是心裡有鬼才回回中鏢回回內出血。
等田洛去個衛生間,謝正開口說話了,“你這麼有口德,看來我之前提拔你的決定沒錯。”
李土地陪個笑臉兒,“多謝謝董,不過我這人臉皮厚,為了有些人有些事兒就是最後淪落到要飯也甘之如飴。”
謝正沒想到李土地為了田洛可以把來之不易的好工作也放棄,對比之下自己剛才話語中的威脅顯得渺小。
李土地突然大叫:“媳婦兒,過來!”
蘭子聞聲出來見滿臉通紅的土地哥以為是喝多了。
李土地打個酒嗝兒笑問,“媳婦兒,我要是為了哥們兒兩肋插刀最後淪落街頭,你還跟我不?”
看來是真喝多了,蘭子嗔怒地點個頭,可是是人都能看出來她死心塌地跟著李土地的決心。
田洛剛落座不知情況,看看謝先生,又看看阿弟。
李土地用飛吻把害羞的媳婦兒送走後就解釋道:“洛哥,我剛才和謝董說個笑話,老招笑了,這會兒我喝得舌頭有點兒大也重複不出來,一會兒你讓謝董好好給你講講。”
謝正喝口酒跟著笑一下,他見過李土地這種人,做的永遠比說的還要夠義氣,小田螺兒有這樣好的朋友,他也高興!
李土地納悶兒,為啥謝董是這種平淡反應?
一會兒,蘭子見三人吃得差不多了就從臥室裡出來給三人沏茶解酒,客人想幫忙她是堅決不讓的,切了一些水果後她就又回了。
喝茶的功夫主要是李土地和田洛在閒聊,謝正在期間只說過一句長話:“我這粗人不會品茶,認定一種一輩子都喝這一種,若是這一種也無法擁有,那我便戒了茶為之孑然一身。”
李土地就感覺嘴裡的茶水這個酸啊……
田洛擔心地問謝先生道:“喝多了?”謝先生突然文藝什麼呢,最近又看什麼無聊電視劇上癮了吧?見謝先生的沉默不回答似乎像是酒後發矇中,那,今天就到這兒吧,起身和阿弟告辭。
李土地非要送兩人到樓下,蘭子怕酒氣熏熏的土地哥摔著也就一直跟著扶著。
等計程車走遠,李土地握住蘭子的手道:“媳婦兒,我沒醉,也不知道洛哥還能清醒到什麼時候,沒有洛哥和信哥幫我度過大學那關鍵的四年,估計爹媽還有你現在肯定跟著我受苦呢,那時候我們都是對社會沒啥準備的窮小子,不斷為生活各自努力著,人啥時候最無助,就是懷著不切實際的夢想還不想向生活妥協的時候,你土地哥我在最無助的時候受了人家的恩,畢業時回程的車票都是洛哥幫我買的,要是洛哥以後也選了那條路,咱就給洛哥留個落腳的地方……”
蘭子以為這是土地哥的醉話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不過她明白了自家男人是拿那個溫和的洛哥當親兄弟的。
上樓進門沒一會兒,李土地突然抬起巴掌給自己的腦門兒一狠下子,灌謝董白酒是不對地,就應該說今天不喝酒,謝董這會兒肯定是趁著酒勁兒黏糊洛哥呢,失策,真失策!
果然一上計程車,田洛先和司機說了地址後就看著歪在自己身上的謝先生。
謝正理由充足道:“我喝多了,靠你一會兒不行啊,瞅啥!”
田洛關心道:“難受嗎,也不知道阿弟今天怎麼拿出度數這麼高的白酒來,你也是,不能喝也不說,多外道。”
謝正想笑,之前在超市的時候李土地問自己平時喝什麼酒果然不懷好意,不過現在正好,他又往田洛身上蹭蹭道:“我不是怕掃興嗎。”恬不知恥狀地笑問:“哎,你看我這人是不是特好?”
田洛不和喝多的謝先生計較,繼續無私奉獻著自己的肩膀給謝先生枕,同時開始回想家裡是不是還有解酒藥。
謝正美啊美……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後座的酒鬼一眼,見過爺們兒酒後撒酒瘋兒的,可是酒後撒嬌的今兒還是頭一回!
☆、58靈好,
計程車進了別墅區;也就是要到家了的意思;謝正眼瞧著自己的房子逐漸靠近;他哀嘆;在車上“醉意”中能享受著的和小田螺兒“親暱”的時光實在太短暫,可是到家了就是到家了;難道還真能撒酒瘋兒地讓司機圍著小區轉圈兒玩兒嗎;那是傻;還是抓緊最後的這一點點時間再蹭蹭小田螺兒揩揩油先,嗯,對啊,今日適合酒後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