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那點兒心虛。
田洛見謝先生笑得不像正經的樣子,認為,謝先生因為是娛樂圈兒的人所以對一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吧,同時也在默然地想著:自己並不喜歡男人,而剛才之所以對謝先生的話反應過度是因為喜歡男人又結局慘淡的是自己仍然關心著的人,即使那人已經與自己陰陽兩隔。
謝正還在糾結著,田洛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小貝同學。
報考志願的時候,想像父親一樣當教師的田洛報考了師範院校,那時還是先報志願後考試,發揮失常的田洛最後被錄取到下一個檔次裡的某個學校的中文系,他知道如果自己選擇復讀會給家裡帶來很大的負擔,所以就接受了最後的結局,但是他可並沒有放棄理想,業餘時間自行考取了相關的教師證書,而且很負責任地並不是為了證書而考證書,所以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都一點兒不摻假地向一個好教師努力,加上他本來就隨和的態度,他在幾乎所有年齡屬於學生領域的人面前習慣性地就會露出知心的一面。
於是乎,小貝同學短時間內就被能讓自己開心說話地田哥收服了。
“田哥,你不說今天應該吃麵嗎,可是應該吃什麼面啊?”
四個來自不同國家的私家廚師一字排開就等著少爺發話究竟想吃什麼麵條。
田洛笑道:“不必有什麼具體標準,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沒想到小貝真想按節氣吃東西呢。
小貝沒主意,“那田哥你吃什麼?”義大利麵自己吃膩味了。
田洛回答:“麻辣雞絲涼麵,這個天氣吃正好。”
小貝揮手讓幾個廚師快做,不過又捂住話筒用英文問了一句,“你們有人會做嗎?”要是不會就讓田哥再細講講。
見其中一個廚師點頭,小貝才和田哥再見。
謝正:原來今天吃麵啊?不過是一個麵條兒,至於聊這麼長時間嗎?
哎,謝正都酸透腔兒了,可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吃醋了,原來還真是誰都有遲鈍的時候。
還有,小貝同學知道田哥是看房子的,不過他把田哥的主人理解為一個脾氣古怪不喜歡別人到家做客的臭老頭兒之類的人,所以也不會難為田哥說自己想去吃田哥做的飯,他當然也想把田哥挖到自己家裡來工作,可是田哥說做人應該言而有信,不是特殊狀況不能說換僱主就換僱主的,結果小貝對講信用的田哥更加喜歡,所以也就邀請田哥來自己家裡做客,不過田哥說要和僱主打聲招呼,所以他還得等兩天,等兩天就等兩天,因為他佩服田哥做事很有計劃性,於是在還沒等到田哥來家裡做客的這兩天小貝幾乎一天一個電話打給田哥怕田哥忘了。
田洛放下電話發現謝先生臉色不太好,問道:“你不喜歡吃辣的東西?”
謝正不說話推著購物車繼續走,他知道接下來該去買水果了。
田洛:這是想吃還是不想吃,今天謝先生究竟是怎麼了,又是讓自己猜車標,又是讓自己想究竟該不該做麵條兒,應該是因為昨天晚上玩遊戲所以沒睡好導致脾氣差吧,哎,和家長置氣的彆扭孩子也比謝先生好懂……
☆、28靈好,【倒V】
謝正見田洛挑都不挑上手就抱了一個西瓜;挑剔道:“別是生的。”他根本就是在幼稚地鬧脾氣;周圍的氣場被他這麼一攪和有一種微妙的緊張。
而田洛本就是一個沒脾氣的人;以前作為老師能駕馭得了由幾十個學生構建的課堂氣氛;所以這點兒小緊張當然不在話下,他嘴角露出一點兒俏皮來;道:“這個西瓜肯定好;經驗之談;小時候我和周圍的禿小子們一起去偷瓜,種瓜的老伯有老大一隻大土狗看瓜地,所以我們是撿起瓜就跑的;結果好幾次的瓜都不好吃,後來我們就偷摸上集市的瓜攤兒上一起研究了好幾天,再後來就練到用眼睛那麼一掃就知道哪個是熟的沙瓤的。”
謝正聽著新鮮,“就你還能這麼鬧騰?我還以為你這性格不得大家閨秀似的天天在家裡窩著。”
田洛笑道:“我的長相像我媽,小時候很多人說我像女娃兒,我們一旦被抓著,我就第一個開哭,大人們都以為我是被帶壞的,也就不批評我了,轉而使勁兒批評其他的孩子。”
謝正也笑道:“你這麼不仗義,別的孩子之後不得揍你?”
田洛略顯得意道:“不會,這是事先商量好的計策之一,因為偷西瓜也是我出的鬼主意,沒有我他們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地偷著瓜,再說我哭完了還給他們求情呢,我一求情,叔嬸兒們也就不繼續打罵了。”撲哧笑出聲接著道: “誰讓他們哭得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