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洛深呼吸,但依舊低頭,答:“我就是想安慰自己一遍,我看中的男人西裝革履一上身後還是有正經的時候滴,哎~”
謝正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被小田螺兒的有時會驚豔亮相的純真式幽默逗的,撲人,倍感生活的美麗又一回嘍~
☆、第184章 靈好,
臨睡前,臥室裡,正看著有利於入眠的書,田洛忽然地打了一個大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確定,不是感冒,估計是有人在叨咕他呢,會是爹麼,哎,越是臨近回家的日子就越是心裡五味雜陳的,偏頭看在他身邊睡得安靜的謝正,堅定信心,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全看自己怎麼來跨越了……
其實田洛還真是被人給叨咕了,被誰呢,吳科,意外不,有點兒吧,但是在聽完了某事件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之後的各位看官就不會再感到意外了,真的。
大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忙碌了一整天的吳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俗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有道理,在外的風光無限未必就能抵得過在家的輕鬆徹底。
以上,他之所以特別地有感而發,主要是因為些許醉了,免不了的應酬,也就免不了的可多可少但是不可無的酒,脫掉外衣,解開領帶,此刻他最想幹的事兒就是泡個熱水澡來緩解一下週身的疲憊。
自然地,浴缸蓄水得需要點兒時間,於是他在開啟水龍頭之後就又回到客廳裡喝個解酒的沖劑,還習慣性地再把電視機開啟來改善一下一個獨居中年男人的家裡的空蕩蕩感。
按照喜好,換了幾個臺,他不經意地在一個節目中看到了一則和自己相關的娛樂新聞,也就懶懶地歪坐在了舒適的沙發上認真地關注個幾眼,只是,看著看著吧他就眼皮子發沉了,等到廣告開播時,遙控器從他的手中掉落到地板上的吧嗒都沒有影響到他的片刻睡眠很香甜。
但是不一會兒他又被門鈴響給吵醒了,叮咚叮咚的音樂輕奏讓他心煩,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門邊就聽到了從門外傳進門內的女聲喊道:“樓上的,我是樓下的鄰居,你家是不是漏水了?”
不到一秒鐘,吳科完全精神以及反應了過來,猛衝進浴室裡趕緊地把浴缸邊的水龍頭先關上再說,瞬間地他腳上的棉拖鞋已經被地上的積水給浸溼得透透,可見能有多少水會流到樓下去給人家造成了麻煩,冷靜啊冷靜,咋地都得馬上給人家一個解釋才算不失禮貌不是。
接著,開了一扇門,愣了兩個人,為啥,白天時彼此打過照面。
如今,都市高樓裡的左鄰右舍相互不認識實屬平常,更不用提可能住個很長時間都碰不到一面的樓上與樓下之間,所以當吳科發現來敲他家門的竟然是早些時候的那位不故意地把他當做盆栽來痛快一澆的疑似患有相親後遺症的儀態周正女後又如何能不大感巧合得神奇。
對了,彼時的儀態周正女此時是形象大抽啊,頭上胡亂地擰了個糰子,臉上被一架土氣的黑框眼鏡遮了大半,身上一套印著海綿寶寶的像睡衣又不像睡衣的運動服顯得皺巴,且腳上所穿的就更霸道了,一邊是半舊不新的人字拖,一邊是白裡發黃的洞洞鞋……
同時,認出了給自己開門的人是誰後,陶潔也樂了,不禁打趣兒道:“白天我潑了你一臉茶,晚上你就用水淹了我的家,要不要這麼報復心很強烈啊?”說完就友好地主動伸出了手道:“你好,我叫陶潔。”
可以說陶潔對吳科的印象很不錯,一個男人紳士一點兒總是對滴,但是現實生活中真正紳士的男人又有幾個,比如最近和她相親的那個噁心男,反之,對於之前的那場潑與被潑的小誤會,吳科沒有和她計較分毫不說,最後還安慰了她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興許下個是最好。”,語畢便離去,不留下一縷無關緊要的世間煩惱狀,夠瀟灑,隨之不知不覺地她那被噁心男氣壞的心情變為樂意對自己的無語遭遇一笑了之的敞亮了,所以再次和吳科相遇時她的感覺並不壞,儘管再次相遇的理由讓她很無奈。
吳科也伸出了和平之手,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不自知的傻里傻氣,都是他的不小心才連累得樓下陶潔的家跟著遭殃,但是從方才陶潔是著急地敲門而不是火冒三丈地砸門就可推測出來陶潔的高素質,因為一場事故是結怨一個敵人還是認識一個朋友全看雙方的態度了,陶潔的不拘小節就很令人欣賞,也引發了在他自己看來都是莫名其妙的默唸,傳誰和羅天沾邊兒誰走運,這羅天祝他今年能脫單的吉言難道不到十二個小時就開始兌現了,搖搖頭,自己在亂七八糟地瞎合計什麼呢,累瘋了不成???
總之,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