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一定有意思。
田洛道:“先說向總,向總的父母都是先進人物,因為忙於工作就少有能長時間陪在還年少的向總的身邊的時候,所以向總很早就養成了獨立的習慣,不是說向總的父母不關心向總,只是關心得還不夠吧,向總又少年老成,久而久之地他願意完全依賴的人也僅是自己而已了,於是才會小小年紀就理智得驚人地說服父母及時結束並不適合彼此的婚姻,也許我分析得不全面,但是在我看來,向總就是喜歡能完全掌控身邊的一切,而在這一切裡當然也包括他所在意的人。”
謝正思量,說得不錯,有道理啊!
田洛又道:“再說馬義,可能馬義自打是個受精卵開始就被父母全權支配著,而他唯一的選擇只有順從,終於有一天他醒悟了過來,是可以自己主導人生的,所以這時他最排斥的恐怕就是再次失去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自由。”
謝正總結道:“一個是向來我行我素地掌控自己想掌控的一切才能感到踏實的人,另一個是好不容易奪回自主權地再也不肯有損一點兒獨立精神的人,哎,這兩個人想沒有紛爭地妥妥湊合到一起還真是不容易。”算計地摸了摸下巴道:“你說我們把這條情報賣給向達怎麼樣?”
田洛道:“你告訴向達,我就告訴馬義。”這樣才公平,誰的朋友誰多關照,反正他不能讓馬義吃虧。
謝正翻身壓人道:“也好,我們一起煽風點火,估計他倆能鬧出更有看點的么蛾子來。”
田洛被逗笑,輕輕地捏了捏身上人的鼻子,道:“唯恐天下不亂。”不過謝先生的提議也是有可取之處地,那兩個人總這麼不遠不近地僵著也不是個辦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唄,既然有解題思路出現了,試一試總比不試強。
於是沒過多久向達和馬義就接到了分別來自謝正和田洛的資訊,仔細讀完,有所感悟。
向達聯絡馬義道:“沒睡吶?”
馬義道:“被你擾醒了,春夢裡的仙娥剛脫下羽衣,你就來電話搗亂了,我是一眼便宜都沒瞅著,遺憾得無以復加。”
向達頓了一會兒才道:“你等著,我賠你。”
馬義還在納悶兒向達說的是什麼意思,然後就收到了向達在衛生間裡對鏡自拍的上半身全︱裸的照片一張,帥是帥,畫面尺度也沒超標,但他仍是被驚嚇得要吐血,吼道:“你傻呀你,你也算公眾人物吧,要是被洩露了出去可怎麼辦,大半夜的你發什麼抽?”
向達道:“想做就做了,沒考慮太多,也不是發抽,單純地在發春而已。”
馬義呆住,因為向達所說的這句話中其實包含著很多值得他深思的東西,道:“你說謝董和洛哥分析咱倆分析得對不對?”
向達道:“對個屁,飽漢子永遠都不知道餓漢子飢……”
第二天一早,向達被怪異的起床號子吵醒了,真有田老師的風格,竟然是節奏感十足的廣播體操在作響,揉揉惺忪的雙眼,看向窗外,呀呵,跟著領操的田老師把伸展運動做得相當歡實的小男孩兒不是他的那個以往喜靜不喜動的弟弟向晨還能是誰,臭小子還有多少改變在等著讓他感到吃驚呢?
話說回來,不怪向達起得不算早,昨天半夜不知不覺地他就和馬義聊了很久,該感謝給他們發了那條意義不小的郵件的謝正和田洛,為此他和馬義才有了這次推心置腹地溝通的機會,雖然實質性的問題也沒解決多少,但是至少不是原地踏步得讓人著急了。
打個哈欠後,向達又直眼,樓下的廣播體操結束了,田洛就又拿出了一個足球來,他居然不知道小晨不僅喜歡踢足球還很會踢足球。
向晨的心情非常之明快,這要是在家裡,他爸和他媽肯定會保護過度地不讓他大早上地就在室外玩兒,怕因為天冷的關係他再感冒了,像是他生來就多脆弱似的,更不用提這麼隨心所欲地在地上滾來滾去了,要是他哥看見了必定是嫌髒地讓他馬上起來站好嘍,踢足球,我神采飛揚地踢足球!
甜甜鬱悶了,足球只有一個,可是她沒有向晨踢得好也沒有兩隻狗跑得快,所以足球能沾到她的腳的時間可短了,雖然溫柔爹說重在參與也經常特意照顧她地傳球給她,嗯,但還是自己能爭取來控球機會才更有志氣吧……
向晨見甜甜跑著跑著就摔了一跤,擔心死,他離甜甜最近,所以火速衝了過去,無事就好,甜甜最堅強了,都沒有哭。
他格外地想關照甜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從觀看了某個聚焦兒童打泰拳的紀錄片之後,最初的目的只是想了解甜甜為什麼那麼會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