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沈李氏關切的問,又對沈鶴立嗔道,“平常把他捧在手心輕不得重不得的,怎麼偏偏在他舅舅家惹他生氣。在孃家人面前要給他臉面不知道嗎。”
“沒什麼大事。”沈鶴立說。
再三確認他們之間沒什麼大事,沈李氏又語帶埋怨的說起顧心鉞來,“偏他這樣的傲氣,做人媳婦也這樣的傲氣,當初你為什麼要娶個貴族,一點也不實惠。”
沈鶴立笑著聽他媽嘮叨,知道她是久未見面想他們了。嘴上說顧心鉞太奢侈太浪費,拆開他給自己準備的禮物,卻是愛不釋手的把玩觀看。
沈鶴立晚上到了錦繡園,沒有被趕出去,心裡還有種不可置信的驚喜感,摸上床環抱著顧心鉞,就算被掙脫了又不在意,又緊緊的抱住他。
“我岔開腿給你幹一次吧。”沈鶴立在他耳邊喃喃道。
“我對那個地方沒興趣。”顧心鉞冷淡的說。明明身體疲累的要命,睡到熟悉的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心煩意燥著呢。
沈鶴立用力,把顧心鉞摟著轉換姿勢,讓他睡在自己身上,“那你在上面,我們來一次吧。”
“憑什麼又讓你舒服。”顧心鉞說。語氣有些衝,意外覺得這樣說話很舒服。
“你沒舒服?”沈鶴立摸著他的大腿說。
“我現在不想舒服。”顧心鉞說,“你要睡就睡,不睡就滾。”
“總是這樣牙尖嘴利。”沈鶴立笑說,強力的固定住顧心鉞的頭,輕咬他的唇,“被我幹就那麼丟人?”
“鬆手。”顧心鉞推拒他。
“被我幹就那麼丟人,嗯?”沈鶴立再次問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是你正大光明的男人。”
顧心鉞推也推不開,伸手就要扇沈鶴立的臉,這次沈鶴立沒那麼容易被打到,抓住他的手往他身後扭去,“打人也可以,先把話說清楚了。”
“沒什麼和你說的,你滾。”顧心鉞說。
“總是這樣的不講道理怎麼行。”沈鶴立說,見顧心鉞想張口叫人的樣子,麻溜的順手就把他的褲子都脫下,白溜溜圓鼓鼓的屁股暴露在空氣裡,沈鶴立的手掌拍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顧心鉞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沈鶴立笑的無賴,“你要叫人就叫吧,讓別人也看看你的大屁股。”
“沈鶴立。”顧心鉞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我在。”沈鶴立說,“以後都沒有空閒的時間,每天都要忙都處理公務,現在不把這件事解決了,我怕拖的越久,你氣不會好。”
顧心鉞把頭偏到一邊,不搭理他。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折磨我也折磨自己是為了什麼?”沈鶴立說,“如果只是對我一個人生氣就算了,現在累的你自己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所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對自己生氣。”
顧心鉞執拗的不願說話。
沈鶴立也不在意,東摸一把,西捏一把的身上某個部位就興奮起來,顧心鉞在他身上被硌的坐立難安,怒瞪他,“你是牲口嗎?”
沈鶴立故意一下一下動著腰,往上顛著顧心鉞,“這不能怪我,它許久沒親近你,自然會想,會激動,誰都跟悅之似的,冷心冷腸,不念舊情。”
“是啊,我就是這樣冷心冷場,不念舊情的人。”顧心鉞冷聲道。“沈老闆不如一紙和離書,另找個熱心熱腸,顧念舊情,溫柔聽話,你想要她就岔開腿等著的妙人兒,好不快活。”
沈鶴立看著他,哭笑不得的致歉說,“我言語粗俗我的錯,岔開腿這事咱們就翻篇好不好?我說你那麼多好的你不記著,再說了離了你我哪裡還有快活日子?”
顧心鉞掙又掙不開,說又不想說,叫人不行,不叫人沈鶴立存了心思要和他掰扯清楚,進退維谷,顧心鉞又氣又急又羞,掄起拳頭就開始砸沈鶴立,“叫你來招惹我,叫你來招惹我。”
這不是撒嬌的花拳繡腿,也是盡了顧心鉞最大的力氣,一拳一拳還挺疼的,沈鶴立呲牙咧嘴的忍了幾拳,覺得顧心鉞發洩的差不多了,就一把抱住他,讓他不能再動彈。“顧心鉞,你聽著,我不是招惹你,我是用心來愛你,用心愛你,知道嗎?”
“閉嘴。”顧心鉞惱怒的吼道,“你說話太噁心了。”
沈鶴立呵呵笑起來。“太太,你怎麼這麼可愛。”
顧心鉞一生都難得有這樣情緒激烈的時候,哪怕當年他知道自己被栽養了胎蟲,他也表現出了超凡的鎮定,用既成的頹勢逼迫蘇青照開了祠堂,在族裡有頭臉的族親的見證下,請了他孃的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