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統計過,但是現在的沈鶴立,無疑比五年前更有錢。
回京都這事一直都在沈鶴立的考慮中,就算不為別的,弟弟妹妹也到年紀要說親了,沈李氏的意思是他二人的婚事還是要定在京都,以後隔的不遠好照應。再者,沈鶴立自覺現在的自己回京都不至於露怯,若碰上顧心鉞,他也能大大方方的說上幾句。
王孫沒幾個日子好過了,他在京都,日後陳興漢重新掌管京都,他也能為保皇黨顧心鉞說幾句話。
目前國內的軍閥形式已經漸漸明朗,最後的大戰,只看蠻疆王怎麼抉擇,以及陳興漢和陳衛之間怎麼劃分利益。
不排除沈鶴立心裡有陰測測的想過若他回京都,顧心鉞有朝一日落魄,他如天神般站到他面前顧心鉞怎麼崇拜他怎麼小鳥依人的附隨他的念頭。但他想的更多的,還是如他刻在手串上的顧心鉞的名字一樣,虔誠的想念,恨不得把你的名字刻在心上,刻在身上,只能把一比一劃把你名字刻在木頭上。
起初沈鶴立這麼做只為靜心,但時間越久,顧心鉞的缺點都不見,只剩下好處,沈鶴立一邊想著曾經的歡樂時光,一邊想念著顧心鉞刻字。最後又萌發了把字刻在紫檀珠上,隨身攜帶,日日摩挲。一珠悅,一珠鉞,我的開心和傷心都只有你能給。
沈鶴立刻著珠子被自己的深情感動時,他真不知道,顧心鉞為他生了個孩子。他回京都的次數真的比顧心鉞以為的少,平常人自然不會突然出現到他面前問他自己的孩子姓顧變成事實入贅是什麼心情。唯一和他會說真話的言孝臣,以為他早就知道,(懷孕三月才離的婚,沈鶴立不知道?)只是現在和顧心鉞的關係尷尬才從不提及,他當然也不會掃興的主動提起。(他傻呀,才攙和人家家裡事。)
所以在沈鶴立興致勃勃準備以霸道總裁迴歸時,他是真的沒想到他高冷的皮子在顧心鉞面前披不過三秒。
☆、第65章 沈鶴立和顧思慎的第一次見面
走的時候難免有些落魄避走的感覺,即使東西收拾的多,也有些垂頭喪氣,回來就不一樣,不管是沈鶴立還是沈李氏,都不自覺的挺直腰桿,出京都一船傢什,回京三船。
前頭人已經到家了,後頭東西還在碼頭上了,說的就是這種。好在沈鶴立早就找好了奴僕,如今雖有些雜亂,到底還是井然有序。
“畫眉,你別收拾這個了,去幫老爺把床鋪好。”沈李氏對身邊一個雙十年華的丫頭說,這個丫頭是她五年前在廣市買的一個小丫頭,清清秀秀,人也老實伶俐,沈李氏是看著她長大了,這兩年也有些別的心思。
畫眉臉一紅,老實的屈膝應道,“是。”她自然知道老太太的意思,她沒忘記自己是怎麼來的沈家,但是,老爺長的太俊,器宇軒昂,讓人見了心口小鹿亂撞。她不敢奢望,如果少爺有一天和老爺重修舊好,她就當個通房丫頭也是好的。
“娘,你能不能別亂支招。”等畫眉下去後,沈雀鳴對沈李氏說,“就算想給哥哥找第二個老婆,不說朝大嫂看齊,也不能找個丫頭吧。”五年過去,當年青澀的小丫頭也變成大姑娘了,穿著時興的裙子,頭髮也燙成波浪彎的,只是在親人面前,這心直口快的性子還沒改。
“你知道什麼。”沈李氏瞪她,“你看你哥,這些年有再娶的意向嗎?再說了,媳婦娶回家要實惠,長的漂亮那都是給別人看的,畫眉身份是低了些,這不是你哥逼的我嗎?就算他現在不想娶親,好歹,好歹給我生個孫子來。”
“娘,你怎麼有這樣的心思?”沈雀鳴驚奇道,“我還以為娘和別人不一樣呢,當初說不讓大哥納妾,現在為了孫子就可以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沈李氏說,“我一想到這麼多年了,我也沒多帶口人跟你爹上香,心就疼的不行。你爹會來罵我咧。”
“哥是不會同意的,你就白費心機吧。”沈雀鳴說,“如果是我,有過大嫂那樣的枕邊人,其餘再看旁的自然看不上眼。”
“大嫂大嫂,人家都不是你大嫂了,你還記掛著他幹什麼?”沈李氏氣不打一處來,她不好說同樣一些念著顧心鉞的沈鶴立,乾脆把話都朝沈雀鳴說了,“你記著人家,人家早就把你忘到哪裡去了,說不定人家早已經再嫁,高門大戶,咱們高攀不起,都給我消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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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鳴說。“那大哥要再把大嫂娶進門,你認不認?”
“我不認。”沈李氏說,“你個沒良心的,因為他你哥受了多少苦,他是給你下藥了,你這麼向著他。”
“要不是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