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讓我出去看看吧。
不可能!他們一看就不是好人,林醫生你太善良了,別人可不一定都會像你一樣!小護士被我的話急的失態的大叫,馬上又醒悟過來壓低了聲音。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懷好意,林醫生你絕對不能出去!!
她的話音未落,門口就響起了捶門的聲音:林醫生你在裡面吧,不要躲了,我們老大請你走一趟,識相的就趕緊出來。
看來確實是王澤遠找我了,他會找我幹什麼呢?我站起身來走向房門,心裡翻滾著很多念頭,最終卻定格到了蘇門那張憔悴的臉龐。上次的會面不歡而散,他接下來會幹些什麼呢?這會是王澤遠找我的原因嗎?我看著迫不及待撞門而入的黑衣人,露出期待的微笑。
失聯 最新更新:2014…08…07 16:45:37
夏光曾經做過一個夢,時間大概是林信去外地旅遊的時候,他一個人在一片黑沉沉的烏雲下奔跑,看不見盡頭的泊油路延伸到漆黑的天際,他想停止這無止境的奔跑,他能感覺到腳板與融化的泊油路接觸時黏膩的觸感,身後傳來含糊刺耳的嘶吼,聲音莫名的熟悉,他想回頭尋找發出聲音的主人,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越跑越快,身體內的血液沸騰著好像要衝出面板,緊繃的感覺蔓延全身,然後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面板刺啦一下裂開,自己保持著衝刺的姿勢將整個身體的面板遠遠的拋在了身後,視角一下子拉伸,他看見了自己——露出粉紅色的肌腱和雪白的牙齒不知疲倦的向前跑著,身後的黑暗裡伸出一隻蒼白的手臂將他丟在地上的人皮撈起,咀嚼的聲音代替了嘶吼,夏光拼命的想要從夢裡醒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拋下了肌肉,拋下了內臟,最後只剩下一具可怕的骨架在向前奔跑,黑暗越來越濃重,嘶吼聲咀嚼聲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壓抑的夢境裡只剩下自己,不,只剩下一具骨架越跑越慢,最終被黑暗吞噬。
醒來後夏光整整發呆了一上午,作為一名優秀的刑警,他看過無數腐爛恐怖的屍體,也有著有一天會意外殉職的覺悟,但這樣的夢,這樣的夢預示著什麼?他的心被緊緊的牽動著,不詳的預感纏繞心頭。
之後便是林信回來後的突然辭職性情大變,別人看不出來,難道他會看不出來?林信的情緒異常緊繃,眼神裡壓抑著什麼不詳的東西,夏光一個無意的身體接觸都能讓他僵直了身體。他外出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夏光曾經暗暗調查過,並沒有查出任何問題。而林信好長一段時間的避而不見讓他費盡了心思,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之前的親密。又發生了這樣殘忍的肢解案件。夏光更沒有時間去琢磨林信的異常了。他總是安慰自己,也許林信只是厭倦了法醫繁重的工作和微薄的工資——直到他看到監控影片裡林信的笑容,那是嗜血者才有的笑容。
嘟~~~嘟~~~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電話那頭傳來優美的女聲,卻只能讓夏光更加焦躁。從上午起林信的手機就關機了,也許他在進行大型手術沒有帶電話,這是常有的事,但現在已經晚上了,為什麼他還不開機?夏光焦躁不安的來回踱步,終於忍不住奪門而出。
師傅,到第一人民醫院,麻煩快點,我趕時間!
好叻,小夥子你這麼晚去醫院幹嘛?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不舒服就說出來啊,大叔我這裡有些常備藥,你看能不能先頂頂?
計程車師傅好心的嘮叨著,夏光心裡著急,只能隨便敷衍了幾句,好在師傅確實技術很好,沒過多久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車費,不用找了!夏光丟下一張百元大鈔就急匆匆的下車了。
即使到了晚上醫院裡依舊那麼熙熙攘攘,夏光目標明確的往林信的辦公室跑,在半路卻被一個眼熟的護士攔下了。
你是林醫生的朋友吧?護士遲疑的說道,在看到夏光肯定的眼神後鎮定下來,林醫生現在是不是聯絡不上?我就說要報警,偏偏林醫生之前又說不用,現在可怎麼辦啊!
夏光本來只分了一半注意力在她身上,心裡還記著要去找林信,聽到她的話時終於不淡定了,你說要報警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現在不在醫院裡嗎??
見面 最新更新:2014…08…07 21:05:47
人究竟是怎樣的生物?在自己眼裡大概就是一堆肉質和血液的集合,在那之上的喜怒哀樂無不是由此而生。被傷害會痛苦,被善待會快樂。每時每刻灰白的腦質都會產生無數的想法,透過神經傳達到四肢,再拙劣的表達出去。顱頂肌眼輪匝肌口周圍肌鼻肌組成一個個不同的表情,包裹在薄薄的面板裡扭曲再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