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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到彩色玻璃上結滿了霜,懷風才感覺到有一絲絲冷意襲來,懷風決定明天親自上戰場去指揮作戰,司令府已空空一片,碩大的府邸只住了懷風跟幾個不願離開的傭人,為了方便,梁副官也搬到司令府住,梁冬之勸過懷風別到前線去,可是懷風不聽,這場戰已經打了半個月,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懷風決定親自上前線,才能更好的看清局勢調整作戰策略。

秦牧失蹤已經快一年了,半點訊息都沒有,派出去打探的人都回報說查不到秦牧的下落,風把秦牧贈送的懷錶拿出來,撫摸這上面那一行字此生只伴君,這一年,懷風總是在夜裡撫摸這懷錶入睡,那行字被磨平了一些,懷錶上似乎還殘留著秦牧的氣息,讓懷風深深眷戀,欲罷不能。

“牧,你到底在哪裡,你說你愛我的,可你為何渺無音訊,你要還活著,就讓我知道好不好,哪怕讓人帶句話回來也好,你要是死了,就託個夢告訴我,讓我在夢裡見你最後一面,這場戰打完之後,你再不回來,我就當你已經死了,我就去結婚生子,你就算回來我也當作不認識!”懷風喃喃說完,手輕輕一抹才發現自己滿臉都是淚,梁副官站在門外舉著手不知道是否該敲下門,他本來是前來彙報前線戰事,卻沒想到聽到懷風這一番讓他震驚的自言自語。

“誰?”風吹動梁副官是手上的紙發出了一絲沙沙聲,敏感的懷風立刻覺察出門外有人。

“司令,是我,梁冬之,我來彙報前線戰況”梁副官尷尬的立在門外,不知該如何面對南懷風。

“進來吧,你都聽到了?”懷風背向梁冬之,他不想讓他看見他眼裡的淚。

“對不起,司令”梁副官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為他的無意偷聽道歉。

“沒關係,你彙報吧”懷風轉過身來,恢復了嚴肅的模樣,冷峻著一張臉。

梁冬之做完彙報,說了一句“你們倆很配”。

“嗯?”懷風不解的看著梁冬之。

“我以前就覺得你們倆個站在一起很搭,沒有別的意思”梁冬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部隊裡多的是包養戲子的軍官,那檔子事怎麼弄,他也見過,是跟老司令去晚宴的時候,那些高官玩鬧起來,當場扒光了幾個戲子,比比看誰更雄姿英發,那一次給梁冬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記得他羞得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嗯,去準備下,明天到前線去,不管如何,都要拿下日寇!”懷風一聲令下,梁冬之不再多想,趕緊出去準備行裝。

前線,一片硝煙滾滾,懷風親自上戰場極大的鼓舞了士氣,日軍接二連三的告捷,連連退兵,懷軍攻下定州,給日軍當頭一棒,日軍士氣開始低沉,懷風當機立斷趁勢而上,戰事持續了三個月,東北傳來好訊息,西北軍大獲全勝,此時日寇只剩下懷東一線的部隊,南懷風調集全部軍事力量,猛攻懷東鐵路沿線,兩個月後,日軍慌忙撤出東北,這場打了將近半年的戰最終以盟軍獲勝結束。

東北三省二分之一疆土劃給西北軍,另外二分之一劃給江南軍,兩方司令甚是震撼,他們沒想到懷風會一點都不保留的把地大物博的東北拱手相讓,懷風說“我只希望懷城安好,其他我都不在意,我父親葬身於東北,我對這片土地毫無眷戀之心,贈與二方部隊算是我南懷風對你們的支援表示感謝”,懷風的一席話贏得了何司令與胡大帥的嘖嘖讚揚,他的大將之風舉手投足間盡展無疑,胡維清笑嘆懷風在這些年裡磨礪得深藏不露,骨子底總是隱隱約約透露出大將之風,一個眼神就把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洩漏出來。

胡維清是個十分大氣的人,他不拘於小節,對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懷風認識胡維清是他去到美利堅的第一年,他十四歲,胡維清十六歲,兩個胸懷大志的少年在一場打架鬥毆中相識,從此稱兄道弟,那個時候的胡維清看不慣一個華人同學被欺負,出手打了幾個白人,路過的南懷風二話不說加入這場鬥毆,從小混跡在軍營中的維清與懷風豈是平凡白人小孩能挑釁的物件,兩人把六個白人揍的哭爹喊娘,屁滾尿流的逃跑,從那個時候開始,胡維清總是去找懷風,帶著懷風穿梭在美利堅的大街小巷,秦牧就是胡維清介紹給懷風認識的,少年秦牧的瀟灑不羈,胡維清的愛憎分明,都是懷風少年時代最寶貴的記憶,回想過去,懷風嘴角總是揚起淡淡的微笑,那段時光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時過境遷,誰又能預料到當初溫暖如春風的少年如今會成長為雄據一方的督軍呢。

胡維清向胡大帥告了半個月假,說是要護送懷風回懷城,然後在懷城玩上半個月再回西北去,在西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