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瀟墨靜若黑夜的黑無法改變,淡淡的看著藍皓軒的怒容,說“送他們走對我有什麼好處?”
聽聞怒聲的藍益急忙從後面跑出來,見這狀況藍益著急了。怎麼吃個飯都會生事啊?
藍皓軒的雙眼就像要廝殺敵人一般,藍瀟墨的冷漠更讓他生氣,“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自己知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接我回來?你不就是為了自己嗎?你總是想到自己的利益,什麼時候想過我啊?要是你不願意管我就不要管,我也不稀罕你藍瀟墨,我倒寧願自己出去住。”
“少爺。你們這是?”藍益想上前拉開藍皓軒,卻被藍皓軒一記冷眼給嚇退。
“藍瀟墨,你就是這麼自私。你就是一個無情的人。”
藍瀟墨輕啟薄唇,說“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
“少爺,快松···”
“啊···”
偌大的餐廳突然想起一聲慘叫。
“少爺,你沒事吧!”看著像是八爪魚一樣趴在地板上的藍皓軒,心疼的彎身去扶他。
“不要碰我,我的手腕疼死了。”藍皓軒特別的痛苦,看著已經腫起來的手腕,簡直是欲哭無淚。
“少爺,老爺學了五年的武術。”
“怎麼不早說?”
作者有話要說:
☆、缺課
於是,第二天當藍皓軒到教室的時候,手腕以及全身都身上還帶著藥膏的味道,一路走過皆引來了側目和疑惑。整張臉彷彿是被燒焦的米飯一般,似乎都能嗅到焦味。所路過之處留下的不是清香而是,濃厚的藥膏味。
到了教室時,嗅到的藥味的同學皆是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藍皓軒,小聲的議論著。藍皓軒也不多說,他大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對氣味很敏感的廖樂熙連忙捂住鼻子,見狀,知道廖樂熙這一點的歐陽宇痕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廖樂熙。
廖樂熙捂著鼻子,嗅到了淡淡的古龍香。很熟悉的味道一直都是淡淡的香味,不濃不淡,恰到好處。
“皓軒,你身上這是怎麼了?”
“被那老頭子打得。”怎麼也沒看出來,藍瀟墨既然還學過武術,藍皓軒特別的氣憤,一點情面也沒有留。
廖樂熙和歐陽宇痕疑惑的互視。
“皓軒,你到現在都沒有和我們說說你的,父親呢?”老頭子?知道是指他的父親,藍皓軒這樣叫但他是不可以的。
“那個死老頭才不是我的父親。”藍皓軒暴怒的反駁。
前面的同學回身看來,許多人都已經聽說了藍皓軒的事情,當然知道藍皓軒現在在吼什麼。多半的都是八卦或者等著看好戲。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看著那一張張八卦的臉他就噁心,怎麼會被分到這個班的?
廖樂熙靠近安撫藍皓軒,說“不要生氣了哈!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皓軒,生氣解決不了事情的,只會破壞你自己的心情,你的、不對,老頭子反而會在背後笑你的。”還是歐陽宇痕比較冷靜。
藍皓軒努力的給自己順氣,想想覺得歐陽宇痕說的很對,才再次的開口,說“那個死老頭,TMD就不是人。殘忍、惡毒、人妖、人面獸心、卑鄙、下流、無恥、長著女人臉,還偏偏長著男人的玩意。”一氣之下,藍皓軒就胡亂的說出了一連串自己能想到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父親。
聽的人都糊塗了,什麼女人臉,什麼男人玩意?這還是人嗎?
“皓軒啊!老頭子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廖樂熙傻兮兮的問道,他被藍皓軒說的一頭霧水。
身邊的歐陽宇痕很想伸手把廖樂熙拍醒。既然是老頭子,那就是男的了。
“我不知道。”人妖。
“好吧!可以講講你們,之間的事情嗎?”
經過二十分鐘的時間,藍皓軒算是把自己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邊,當然,要多能描黑他就描多黑。把藍瀟墨說成一個鬍子拉扎、牙齒漆黑、嘴巴些歪、鼻子低的厲害、還帶著老人眼睛、一頭白髮。走路杵著柺杖的老頭子。
聽著的人皆是難以置信,都為藍皓軒默哀,還以為藍皓軒會過上好日,沒想到藍皓軒過得卻是那種囚禁、吃不飽、睡不好、還沒一分錢的日子。
“皓軒,要不要我借錢給你,不用還我的。”班花跑過來,拿著幾百塊放到藍皓軒的桌上。
廖樂熙、歐陽宇痕、藍皓軒眉頭不停的顫抖。
“皓軒、皓軒。要不要去我家?我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