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湃小聲哼哼著。
“刺激麼?”說完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苓口處。
原本還算平靜的彭湃大腦突然“當”地一下興奮了起來,刺激,當然刺激,在馬路上車來車往的,盧喆一邊在開車,一邊在撫弄這自己,那隻手有些涼,不過碰到自己的火熱感覺很舒服,好想再激烈一點,想要盧喆含著自己,自己也很想含著他的。
“嗯……好舒服,在……用力點”
盧喆按他的說的加大了力度也加快了速度。
“啊……盧喆……我快到了……”
盧喆也能感覺到手裡那東西一跳一跳要噴發的衝動,一腳踩油門,加速,然後車“唰”
地一聲停在了必勝客,手裡的動作還在繼續在,只是讓彭湃沒想到的是盧喆低下了頭一下子含住了自己,柔軟的舌頭舔著自己的敏感。
“我操……”彭湃罵了一句然後舒服地射進了盧喆的嘴裡,還抽插了幾下。
盧喆抬起頭,抽出一張紙巾吐出嘴裡的東西。
“呃,那個……,呃嘴角還有點。”彭湃指著。
盧喆湊了過去,那意思你給我舔下去。
彭湃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吃你的行,自己的怎麼都不行。
盧喆笑了,又抽了一張紙把自己嘴擦乾淨,又拿出溼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拽出一瓶水漱了漱口,“看來最近很消停啊?是不是自己沒動過手?”
“靠,天天忙的要死哪有那時間。”彭湃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味道唄!”盧喆說的很輕鬆。
“靠!”
最後就看盧喆老師拽著腿有些軟的彭湃童鞋從車裡走了出來。
晚上兩個人吃完必勝客看完電影回家,出乎盧老師的意外,這小子一沒吵吵洗澡,二沒吵吵親熱,竟然真的開啟書包開始準備學習了。
“明天可是週末?”
“我今天聽力還沒聽完呢。”
“好吧,你學習!”盧喆攤手錶示不打擾,然後去洗澡。
彭湃做了兩個閱讀,分別錯了兩個和三個,有些沮喪,然後就打算聽聽力,剛把耳機帶上就看見盧喆赤身裸體的走了出來,我靠,你特麼也不怕感冒了。用眼神示意盧喆穿衣服,盧喆點點頭,拿著浴巾圍在了下半身,上半身還是裸露著。
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不能看,你得聽聽力,你得好好學習,聽力聽力……
於是:
SectionA……
我操,你大晚上的擦什麼地啊?
啊,剛才那個女的說什麼來著?
呃,隨便蒙一個吧,考場上蒙題的功力也需要提高。
那翹翹的屁股好想伸手捏一把啊!
咦?兩個對話者說圖書館的事,為什麼我這裡所有的選項都是在餐館怎樣呢?難道我聽錯了?
繼續繼續,不能看他,不能看!
不過你敢不敢穿件衣服,別光圍個浴巾,那浴巾還鬆鬆垮垮地,好想一把給扯下來……
Question5:whoisthetwospeakerstalkabout?
這個我知道是TOM
我操,尼瑪為啥只有Jerry呢,這是啥題啊!!!!!!!!!
彭湃越覺做越覺得不對勁,偶爾掃一眼那個人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火蹭蹭往上冒,當然了是慾火嘍。
一把扔下習題,就撲了上去,拉著盧喆就去了臥室。
“哎?你不學習了?不是還有聽力沒聽完麼?”
“聽完了聽完了!”
“嘭”可憐的臥室門被用力的關上了。
MP3裡的聽力還在繼續……MP3字幕上明確地顯示著“第一套模擬試題”
彭湃做題的那一頁,清楚地印著“第二套模擬試題”
試問彭湃同學的六級過沒過呢?
讓我們把畫面快進一些……
彭湃大四下學期,在經歷了和盧喆老師生離死別之後又開始了大四最後一學期的六級考試,彭湃知道自己肯定過不去了,於是一邊去參加考試,一邊去找一個哥們想做個假六級證,那邊的哥們態度很好,說等9月份成績下來的時候就能拿到證,先看證後付款。
9月初,彭湃回家看見桌子上自己的六級證,拿著就跟在廚房的盧喆炫耀,“哎,你看我託人做的假證到了,哎你看跟真的似的,現在這幫做假證的人技術真好,四百塊錢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