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開了門,我卻突然精神百倍,只想著,明天一早該為崧青準備什麼早點,想著崧青這時候,不知道做著什麼夢,夢裡,有沒有我,就是這樣想,苦澀中也洋溢著淡淡的幸福。
看崧青的房門暗著,我輕手輕腳的開了小燈,正想到廚房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清理的,忽然一聲呻吟飄渺細微的自崧青房裡傳出,我心底「咯登」一聲,忽然全身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聲音細微,但我聽得分明,那是崧青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時高時低,淫穢裡帶著性感,是跟我在一起時從未聽過的聲音。
我哆嗦著身子,心臟抖動的快要停止,卻又像擂鼓一樣震得我發昏,我拖著抖如篩糠般的兩腿跌撞進了房間,卻再站不住腳,關上門的瞬間,跌坐到了地上,倚著門,眼睛瞬也不瞬盯著前方,像是死了一般不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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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天光微亮,我無意識的聽著門外的聲響,那是關門離去的聲音;然後,一陣寂靜無聲,我抬起頭看了眼時鐘,已經是早上6點,我坐在地上,整整4個鐘頭,眼睛闔都未闔,全身更是僵硬的難以動彈,我恍恍惚惚的牽動了一下嘴角,硬生生將那抹如鬼如魅的呻吟驅除出腦海,正想掙扎挪動身體站起,哪知還沒站穩,雙膝一軟,又跌了回去。
我嘿嘿笑了起來,也不覺得痛,只是咧嘴笑著,過了一會,再次爬起,等眩暈稍緩,滿臉若無其事一般的出了房門,進到廚房,見其一塵未染,冰箱也沒有剩菜,也沒法多想,開始機械般的動手弄起早餐。
弄好早點,我進了房隨便衝了澡,才到了崧青房門口,輕輕敲著門,說道:「崧青,該吃飯了。」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叫醒崧青,雖然我根本不知道崧青到底幾點起床,但是隻要準七點,我一定會在他門口敲個三下,說吃飯了。
住在這一段時間,我沒有進入過崧青的臥房,房內的崧青,是我不知道的,但是…其實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現在,我更不想知道,只是呆坐在餐桌前,等著崧青出來,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覺一陣頭暈目眩,口乾舌躁,眼前的東西似乎都在飄移浮動,定睛一看,又覺一片赤紅,我知道自己又發了燒,而且不低,但是,像是自虐一樣,我卻有一抹快意,想著,活該你痛死、病死,誰讓你作賤自己,死了乾淨,一了百了。
正胡思亂想間,崧青已經穿戴整齊的推著輪椅出來,他看也沒看我一眼,逕自到了餐桌前,拿起刀叉緩慢優雅的吃著我調製的糖心荷包蛋,煙燻火腿和烤麵包。
我也不看崧青,盯著桌角,似是沈思,又似發呆,為了省錢,我早就不吃早餐,但是這樣跟崧青同坐一張餐桌,卻是沒有過。
然而,我寧願不要這樣跟他面對面,我幾乎難以承受的站了起來,卻因為高熱暈眩身體晃得厲害,勉強站穩身體,喑啞的說道:「崧青,我不舒服,今天覆健可以請別人帶你去嗎?我怕開不了車。」我勉強笑了笑,也不等他答話,轉身便要進到房裡。
忽聽崧青哼的一聲,猛然將手上的刀叉用力甩回盤子,發出「噹啷」巨響,冷冷道:「趙蘭衿,你給我過來。」
我身子一頓,手按著門把將乾澀不已的眼睛用力的眨了眨,隨即再次轉動門把。崧青大概沒料到我竟然不理會他,哼哼一笑,說道:「你進去了,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出吧。」
我顫了顫,一抹欲哭無淚,絕望痛苦的感受如暴風般席捲而至,瞬間一陣天旋地轉,腳下虛軟,險些栽倒。
我慌忙倚住房門,等到不適稍緩,這才喘著息,豁的開門走入房內。
哪知人才跨入房門,隨即一股大力自背後用力將我推倒,我悶哼摔到了地上,還不及反應,崧青整個人已經撲來,不待我掙扎叫喊,他喘息的撐起身體,藉著體勢胯坐住我的腰,將我雙手反扣至頭頂,雙目赤紅,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息猙獰笑道:「趙蘭衿,你清高的很,不屑的很是嗎?怎麼,昨晚我叫的不夠銷魂,不淫蕩,不夠讓你心猿意馬嗎?要不要上上看,或者,你現在就讓我上你,像我昨晚那樣叫一叫。」說著已經用力扯開我的衣服,俯身在我頸項、鎖骨、以致於胸口用力舔咬吸吮起來。
我身體發著熱,早就虛軟不已,只是蹬著腿,叫道:「崧青…你住手…不要這樣…」
「怎樣…你不滿意…」崧青蕩笑著,神色有抹狂亂,褪下我的褲子,頂住我的下身,叫道:「那這樣呢…這樣行嗎?」手一緊,將我垂軟的下身用力握住,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