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朔司家中
昏暗臥室的那張大床上,兩個人影纏綿親吻著,印在牆上的一雙影子如融為一體,此刻本無需多言。可那時而兩雙無隙唇舌間的曖昧水聲,時而誰蹭動被褥發出的摩擦聲,總給這引人遐想的朦朧氛圍增添幾縷情_色感。
朔司將一絲_不掛的餘歡美人壓在身下,欣賞著底下的旖旎風光,餘歡那雙桃花眼中水汽迷濛,經過剛才一番親吻蹂_躪顯得愈發誘人通紅的小嘴微張,布著汗水的細嫩肌膚浮起一層曖昧的紅。
這美好風景看得朔司心癢難耐,咬著餘歡美味飽滿的嘴唇,用那腫脹的地方頂了頂餘歡,低聲說:“我要來了。”
餘歡毫不客氣一把推開他的臉,看了下床頭的電子鐘,懶懶地說:“這才兩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呢。”
“操!我不等了!”朔司這麼說著,隨即埋下頭飢渴地啃著餘歡的鎖骨頸項,眼睛都發光了,簡直恨不得化身禽獸為所欲為大進大出!
餘歡感覺就是一隻長毛大型犬撲在自己身上啃自己,纖長手指百無聊賴繞著朔司長髮的髮尾,問他:“那你就是認輸咯?”
朔司抽空從他頸窩裡抬起頭,嘴裡還沾著根頭髮,回答很果斷:“我認輸!”
餘歡滿意地牽起一個魅惑的笑,勾了勾手指:“那你答應我的事呢?說來聽聽。”
朔司愁得像小學生背誦課文:“設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幫助那些沒錢治療的艾滋病兒童,送他們去國外讓他們得到最好的治療,能幫一個是一個,可以了不歡哥?”
餘歡不滿意,問他:“還有呢?”
“以後再也不碰毒品生意,底下誰他媽再敢賣那玩意兒我打斷他腿,ok?”
餘歡挑眉,繞著他一縷長髮故意揪了揪:“早認輸不就行了?”
朔司等這一刻等了相當久了,此時大手摩挲著餘歡滑滑的大腿,摩擦出一片炙熱手感,他迫不及待地說:“那我來了啊。”
餘歡還沒回答呢,此時,安靜的房間內忽而響起一串手機鈴聲。
這是朔司私人手機,會打這個手機的人很少,因為這號碼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一般情況下也就只有餘歡會打。
朔司此刻精蟲上腦,胡亂從床頭摸來手機直接按掉,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它扔一邊,繼續對身下的美人兒上下其手。
媽的,老子要辦事!主席來了都阻止不了!
他一面從餘歡的優美脖頸親吻下去,一路往下,經過凸起的兩點,平坦的小腹,性_感的肚臍眼,最後在餘歡雙腿間那茂盛草叢裡找到那正悄悄抬起頭來的寶物。
他在被子裡藉著微弱的曖昧燈光欣賞著它美好的形態,此時它圓潤的頂端已經分泌出透明的液體,他嚥了一口口水,慢慢用手指揉搓著擼動著,正當他準備張嘴含住的時候。
手機又響了!
聽著這煞風景的歡快鈴聲,餘歡不滿地哼了一聲,伸手拿過手機,把手機遞到被子裡——朔司此刻就伏在裡面。
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
朔司煩躁地把被子一把掀開,坐了起來接過手機。愕然地發現竟是視訊通話邀請,定睛一看來電顯示,一句“哎?我就操了”脫口而出。
事實上現在的情況是他操不成,往床頭一靠,死心地按下了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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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東北半球夏威夷群島
這個全世界最適合曬太陽的地方,此時正是陽光明媚的上午九點,一望無際的大海是分明的兩色,近海是透徹見底的碧綠色,遠處是幽深的藍色,無垠的海岸線與湛藍廣闊的天連成一片。
大朵的雲兒悠然飄動在天空,在令人心醉的海浪聲裡,穿著花襯衫的原居民戴著草帽悠閒地彈著吉他唱著當地歌謠,一群跳草裙舞的姑娘帶著花項圈,激情地搖擺著性感的跨部。金黃色的沙灘上,或踩著人字拖或光著腳的不同膚色遊客在悠閒地享受美妙時光。
遠處有在海面上踩在滑板上隨波逐浪的陽光男孩,有穿著性感比基尼打沙灘排球的姑娘,有伏在沙灘椅上互相為對方擦太陽油的情侶,也有躺在沙灘上用草帽扣著臉,悠閒地聽著海浪聲以及那句聞名世界的“阿嘍哈”曬太陽的遊客。
這片熱鬧的沙灘上,一個可以看清不遠處那群打排球的波濤洶湧美女的角落,有一個身材健碩的東方男人正悠哉悠哉靠在沙灘椅上,他旁邊有另一張並排的沙灘椅,而小圓桌上擺著兩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