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怔了一下隨後笑道,你跟他?哈哈哈,他笑得眼淚要出來,這小子純情著呢,你可別玩兒他。
風揚也笑了,你說我玩兒他?然後他突然摟過我的脖子,狠狠吻住我的嘴唇,風揚的嘴唇很溼潤,舌尖也很柔軟,我數不清他用這種溼潤和柔潤侵襲了我多長時間,或許只有幾秒鐘,或許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他輕輕地放開我,看著我的眼睛,像是說給阿龍聽,像是說給我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我對他,是認真的。
阿龍無語,我無語,我感到爆米花又在胸中膨脹,他說了這句話後,爆米花變成了煙花,在我的天空裡嘭地一下,開除了一大朵美麗的花兒,花兒絢麗至極地、盡情地綻放著,我希望它永不凋謝。
沉默了半天,阿龍淡淡地說了一聲,無聊,睡覺了。然後倒頭鑽進被子裡,矇頭大睡。
風揚輕輕在我耳邊說,我們也睡吧。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的這句話太容易產生歧義,我手足無措,嗯,睡,睡。
風揚看著我走到自己的床邊躺在床上,他才上了床。
熄燈前,我裝作不經意其實是刻意地發現,風揚看著我,偷偷地微笑。
番外(12)
我們在旅館裡住了三天,三天裡平安無事,警察沒有找到我們,阿龍的傷也好了許多,我們就打算找機會回去。
上午到了火車站,買了三張票,在候車大廳裡等車的時候,發現有警察在巡查,阿龍有些驚慌,我也很緊張,風揚卻很鎮定,他在背後握了握我的手,看了看我,從他關注的目光裡我得到了鼓勵,心情平靜了許多。
所幸的是,警察並不清楚我們的相貌,我們很順利地過了檢票口,上了火車,火車開動了以後,我們終於可以松一大口氣了。
下午到了瀋陽,出了火車站,風揚問我要去哪,我想回家,可是阿龍堅持要我和他一起去見範爺,把事情說清楚了,才可以回家。
風揚擔心我,要和我一起去,我堅決不同意,這件事和他無關,按照他的脾氣,一句不合,肯定會和範爺衝突起來,範爺不是善類,我不想他有事。
我說風揚你先回家,等我跟範爺了結這件事後,就去找你。
風揚說,陳晨我不是難纏,我是擔心你。這個範爺沒那麼簡單,我怕你回到他那他不會放過你,讓我跟著去好嗎?
我說不好,你失蹤了這麼長時間,家裡一定亂了套,你還是先回去,範爺不會拿我怎麼樣,你去了他倒會怎麼樣的。
風揚還是堅持,我只好吼他,威脅他,如果你跟去了,我以後不會再見你。
他才妥協了,從懷裡拿出筆在我手心寫下一串數字,扶住我的肩膀柔聲說,我等你的電話。
我點點頭,告別了風揚,和阿龍一起去找範爺。
範爺看到我們時有一絲驚訝,馬上就轉為驚喜,他摟著阿龍,用力抱緊拍著他的後背說,你沒事兒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都被。。。我派人到處找你們,就怕警察搶在頭裡,還好你們夠機靈,說這句話時,眼睛竟閃著淚光。
阿龍有些動容,然後正色說,範爺這次的交易很保密,警察怎麼會知道訊息?我們人裡肯定出了內奸。
他看了看我,我心裡咯噔一下,他下句話肯定就要說,其他弟兄他敢擔保沒有私心,除了我。
果然,他矛頭指向了我,範爺,我想一定要把這個內奸找到,否則以後我們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範爺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說,你認為誰會是內奸?
阿龍看了看我說,我覺得最近加入的都有嫌疑,尤其是這次參與的人嫌疑就更大。
最近加入又參與交易的,只有我一個,他這明擺著一口咬定內奸就是我。
範爺看看我,笑著對他說,小陳我敢擔保一定不是。
我有些擔憂,他在阿龍的面前這麼擔保我,只會讓阿龍更恨我。
阿龍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低聲嘟囔著,是不是你怎麼就知道?被這小子迷住了心了。
範爺聽在耳裡,有些火了,阿龍你就會鑽牛角尖,找內奸是一定要找到的,可眼前最重要的是善後,喬老闆也死了,貨也丟了,鈔票也沒賺著,我們又損失了這麼多弟兄,這麼多爛攤子,我跟上頭也很難交待,你要是敢再無理取鬧,就另投師門去吧。
阿龍望著範爺冷酷的背影,表情有些痛苦,我知道範爺的這些話傷他的心了,他沒辦法跟他發作,就把怨氣都轉移到我身上。
範爺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