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的表情有那麼些不懷好意,越過他肩膀,從後方將鑰匙放進他手中,「小喬~你看起來好好吃耶!」舔舔嘴,在他耳邊說。
嘶啞的嗓音撫過耳郭,搔得心臟狂肆躁動,快喘不過氣。小喬側身推開他,「我會煮餛飩麵給你的,請不要吃我。」「肚子雖然很餓,但也覺得好渴,讓我咬一口。」狂犬環住他的腰,將他拉近,鼻尖磨蹭他的臉頰,「小喬,你真好聞……」下身貼著狂犬結實的腹部,對方高熱的體溫分外具體,小喬雙臂頂著他死命往後仰,遠離這張令人呼吸困難的臉龐。「太、太近了,狂犬!」感覺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身後抵著門板無法再退,小喬反手開鎖,想給自己增加掙脫的空間。
「小喬,讓我吃。」狂犬嘶嘶低喘,無意識地挺動腰桿,讓腿間的硬熱舒服地磨蹭小喬的腹部。
還不夠……這層衣服,真礙事……不安分的指尖滑入褲頭,粗糙指紋撫摸後腰敏感的肌膚,頓時猶如火柴刷過,體溫瞬間竄高,「狂犬,別鬧了!」小喬漲紅了臉頰,抬臂想推開他。
這一動,讓狂犬喘得更兇,揪扯他的髮絲強迫他抬頭。彷佛品嚐獵物的野獸,狂犬從他耳後柔軟的肌膚緩緩舔至下頷,輕咬頷骨,雙眸透出的慾望,銳利得令人背脊發寒。
「我可不是女人……唔唔!」
狂犬舔咬他的嘴,唇瓣開闔間,溼軟的舌尖順勢滑入。他的齒列自己鬆開,讓入侵的舌溜進柔軟的內裡,沒有一丁點反感。
彷佛渴水的狗,狂犬可說粗暴的攪弄舔吮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唇舌糾纏,灼熱的氣息撫摸面頰,急促的呼吸聲在耳畔轟轟作響。貼合的身體擠壓出使人焦躁的熱度,明明是完全沒有任何技巧的吻,感覺卻好得令他指尖顫抖,剋制不住回摟對方的衝動。
狂犬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為什麼?明明已經近得不留距離,卻還這般熾熱的凝視自己,無法承受他雙目的溫度,心臟又開始狂跳……「先、讓我、讓我喘口氣……」轉動鑰匙推開門,他向後個半步,腳跟退入屋內,張嘴換氣。
「我還要!」狂犬怎會饜足,這樣好的滋味從未有過,下腹像有團火在燒,他不給小喬喘息空間,身軀逼近,將他拉回懷抱。
舌尖煽情地舔掉他嘴角來不及嚥下的唾沫,狂妄的唇再度侵佔,小喬一陣暈眩,兩眼發黑,他不自覺的又退個一步,踩到某個堅硬物。
莫非狂犬出門前大意踢翻垃圾桶?他稍稍分神去看,腳下是本該掛在門邊的雨傘。
狂犬這時也察覺異狀,聞到屋內的陌生氣味,立即從意亂情迷的狀態抽離,鬆開環抱,警覺的將小喬拉到身後。進屋前,狂犬的全副精神都在小喬身上,若在平時,他更早就會有所警惕。
屋內可說一片狼藉,櫥櫃內的電器躺在地板,冰箱門半開,白霧不斷湧出,裡頭的食材散落遍地,被單、床單全給扯到地上,櫃子被一個個抽出倒空,無論廚房、浴室、臥鋪……沒有一樣東西在它原本的位置。
「小偷嗎?」小喬回頭去檢查門把,鎖頭完好,竊賊應該不是從大門闖入。
「沒有人敢在『窩』內偷東西。」狂犬換上認真的神色,仰起脖子四處嗅聞。
窗簾歪斜垂落,略帶寒意的夜風颼颼灌進室內,窗板嘎吱搖晃,不自然的朝內敞,顯然是被人從外部撞開。狂犬走過去察看,他晃了幾下窗框,從陽臺探頭往街上張望。
小喬大致巡過一遍,屋裡值錢的電器一樣沒少,對方目的不是行竊,那肯定就是狂犬手裡的「名單」了。「似乎沒有丟東西……狂犬?」他轉身,屋內卻已空蕩無人。
「人呢?」疑惑的走到陽臺邊,果然在街上瞧見狂犬的身影。
他是什麼時候跳下去的?
「……這裡是五樓耶。」小喬喃喃自語。
看來,不用等到明天,在這條街中,隨時會出現挑戰神經的突發事件。
這不是很有趣嘛……
「小喬……小喬……敲桌沿的!」聽見熟悉的綽號,小喬猛的回過神,「啊!抱歉抱歉……司途先生怎麼會知道我這綽號?」喬卓言敲桌沿的。
司途笑道:「我自己取的啦,客人呀,你究竟想上哪?」稍早,他攔住司途的車坐進後座,因為恍神在想自己的事,忘記報上目的地,司途只好在附近繞圈。
「就算只要我載你兜圈子,也是要收錢的。照跳錶計價。」司途說。
經司途這麼一說,他連忙開啟公文包翻找。「地址、地址……等等,我抄在記事本里,奇怪……收哪了。」昨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