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動不動就往他身上貼的舉動,已經懶得給什麼反應,心裡將對方視作狗這類的動物,也就不會覺得奇怪。
「你自己也沒有穿!」狂犬反過來指摘他。
小喬無奈的說:「我是因為沒衣服穿……」換洗衣物就帶那一套,跟狂犬借了洗衣粉,可洗好的衣服沒那麼快晾乾,他現在連內褲也沒得穿……苦惱的不止這個,他的手機在逃跑中遺失,筆電也摔壞了,此時可說是與外界完全失去聯絡,並且被困在狂犬的狗窩裡。
雖已有心理準備,可看來,他還是太小瞧黑街了。
狂犬勉為其難的套上四角褲,吵鬧著要跟他一起睡,小喬很想請對方更改用詞,他的「跟我睡覺」這說法好難讓人不聯想到奇怪的方向。
「一直嚷著睡覺、睡覺,你真的失眠嗎?」時間剛過中午,小喬一點睡意都沒有。
「靠近你就好想睡耶。」狂犬咧嘴笑著,伸手摟他。
「但我還不想睡。」小喬往另一個方向閃避,卻還是被逮住,狂犬抓著他的手腕,強硬地將他扯進懷裡。
粗糙的手掌貼著面板,小喬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觸感不對,狂犬手心溼熱的液體不像是水……「狂犬。」他拉開對方的手,「你受傷了?」「有嗎?」狂犬攤開左手,他掌心裡滿是擦傷,接近手腕處的皮肉翻開,血珠一滴滴的滲出。
「對耶,難怪好痛。」他若無其事地咬掉掀起的皮,舔自己的血,似乎已經很習慣受傷。
他光看就覺得痛,小喬無法理解狂犬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回想起來,這應該是狂犬抓住排水管時所受的傷,雖說有一部分是自找的,但危急時刻狂犬仍沒有丟下他,應該感謝對方。
「手給我,幫你上個藥。」小喬從公文包裡拿出個小急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