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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優美的弧線。譚清泉身子慢慢向後靠,抬起一條腿放在臺子上,擺出一個極其銀蕩的姿勢。嘴角勾起:〃周鴻,想上我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周鴻沒動,看著他:〃你為什麼非得說這種話?口是心非很有意思?你根本承受不了,又何必逞強?〃

〃承受不了?〃譚清泉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一個極有趣的笑話,〃什麼承受不了?承受不了什麼?〃他伸手摸摸自己後穴,舔舔嘴唇,聲音低柔而曖昧,〃你可以試試。。。。。。〃

〃行了!〃周鴻打斷他,〃你裝成這個下jian的樣子給誰看?〃

〃我還用裝?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就是打死自己最好的鄰居,連個同事都算不上,就值得你這樣?!〃

譚清泉一凜,目光登時犀利如刀,沉下臉:〃你說什麼?〃

〃譚清泉,男,1979年出生。母親是教師,父親是井查。十歲時發生意外,母親去世。1998年考入中國刑警學院,2001年接受任務潛入龍華幫做臥底,同年7月揭穿當時二把手嶽成哲的臥底身份並殺了他。2002年父親因公殉職。2005年被雷震發現你也其實是個臥底,囚禁於那棟別墅。〃

譚清泉從臺上一躍而下,目光灼灼盯住周鴻:〃你怎麼知道的?〃

周鴻仍是一臉平靜:〃是雷老大讓我看過,然後所有資料全部銷燬。他說自己朝不保夕,也料定你不會再回去做井查,總得有個人知道你的過去,不至於讓你那段時間一片空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雷震。

譚清泉心裡又酸又苦,也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

〃那不是你的錯。〃

譚清泉一震,抬頭問:〃什麼?〃

周鴻嘆口氣:〃我說,那不是你的錯,你沒有錯。換做任何人,也得那麼做,只不過是你做的而已。〃

譚清泉咬牙,別開臉。嶽成哲的死,是他的心結,因為牽扯到兒時的記憶,讓他更加不能釋懷。母親的突然死亡,和父親的消失,讓幼年的譚清泉,陡然降到黑暗的深淵。岳家三口,是那時候唯一的溫暖。

就是這麼一點溫暖,也被自己親手扼殺了,當時的痛苦和煩悶可想而知。他為了阻止龍華幫的犯罪,而使自己重新回到孤獨無助的境地,卻沒想到,唯一一個對他說:那不是你的錯。居然就是龍華幫的人。譚清泉只覺得很滑稽,有些悲哀,又有些可笑。他勾起嘴角,眼淚卻流了下來。

周鴻輕輕走上前,抱住他微涼的身子,譚清泉沒有掙扎,也沒有動。

溫暖而細膩的吻落在譚清泉的臉上,一點一點吸吮他的淚水。男人溫暖寬厚的身體,讓譚清泉忍不住更加貼近。他貪婪地汲取周鴻身上每一點熱量,像個冷極了的孩子。

兩個人一起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譚清泉閉著眼睛,任周鴻在赤luo的肌膚上緩慢而輕柔的撫摸,像是很小很小的時候,媽媽的溫柔愛撫。

周鴻吻遍他身上每一寸地方,甚至密密地吸吮他的腳趾,舔舐他的足心。沒有人做過這樣親暱的事,就算是雷震也從沒有過。譚清泉只覺得一陣陣麻癢,忍不住蜷起足趾,嘴裡傳出輕微而急促的申今。

他根本完全抵抗不了這樣悠長的溫柔的前戲,就像被陽光照耀下的冰激凌,在溫暖中一寸一寸融化開來,又像是漂浮在盪漾的海水中,波浪撫摸著肌膚。

周鴻的動作一直非常輕而慢,就算是進入,也帶著小心翼翼的嘗試。他密切注意著譚清泉臉上每一個表情,調整自己的姿勢。直到譚清泉突然發出難以遏制的輕喘,這才開始猛烈用力的撞擊。

譚清泉被周鴻緊緊地抱在懷裡,像是蚌一般用堅固的外殼和軟綿的軀體,守護著體內最寶貴的珍珠。快趕一波波地湧上,讓他沉迷在中難以自拔。

他不易察覺地喟嘆一聲,就是這樣吧,只要能讓我暫時忘記過去,只要能讓我不再感到寒冷,無論用什麼方式,無論你是什麼人。

阿文

譚清泉是被一陣紛亂的噪雜聲弄醒的。

外面早已豔陽高照,他窩在被子裡好一會,像是回味昨夜的溫暖和激情。身子軟軟的,沒什麼力氣,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這才起身,走到浴室裡洗漱。

隔著臥室的門,也能聽到樓上樓下很多人的腳步聲、刻意壓低的說話聲、釘東西的篤篤聲。譚清泉開啟房門。

廳裡的人因為他的出現,盡皆停下手中的工作。他們都是以前追隨雷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