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畜生都不如。對這些小孩,你還真下得去手?”從牆壁上直接乾脆地扯下來一大堆的照片,拿在手上邊看邊又走近到朱洲裕的身邊,秦千皓將照片全都一下甩在了朱洲裕的臉上,口氣冷冷地說道。
“你不要隨便侮辱我和寶貝們的感情!”一聽到外人的‘誤解和不明白’,朱洲裕就氣憤不已,覺得這些人根本就不能理解他的事情。
“寶貝都是自願和我在一起的,他們都很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們。”
“喜歡?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他們有喜歡過你。而且,你的喜歡?就是把他們強迫之後殺掉,再做成乾屍玩偶擺放在這房間裡邊?”環視一圈房間內擺著的詭異洋娃娃孩童屍體,秦千皓從旁邊經過的桌子上,順手取下來更多的蠟燭臺,握緊在了手心之中。
“你懂什麼?!!你們這些人,你們這些垃圾,怎麼會明白我和寶貝之間的感情和幸福??是寶貝們……是寶貝在引誘著我……用他們純潔的眼神,就那麼閃閃發光的注視著我……還用他們粉嫩的雙唇,和我說話,說他們自願想要和我在一起的!還有,也是他們悄悄和我說,想要和我在纏綿中幸福死去。這樣,他們才會永遠保持現在這般小小可愛的模樣,永遠那麼的純真美麗,也可以永遠陪伴在我的身旁……”朱洲裕似乎在理解上,和正常人產生了偏移,堅定的就是認為,小孩們都和他是相愛的,獨自瘋狂沈浸在他自己幻想變態的世界裡。
在他的眼中,似乎小孩子們,只是單純看了他一眼,就是潛意識在‘誘惑’著他;孩子們哭喊求饒的聲音,對他來說就像是在和他說情話;無論孩子們的反應是如何,在他朱洲裕的腦子裡,都自動過濾生變成了美好浪漫的記憶場景。
可是,現實並不是如此。那些無辜的,不管是和家人一起被帶來的孩子,還是被誘拐強行帶走的兒童,他們都是在極度的恐懼和害怕下,被一個獨自妄想變態的瘋子猥褻強迫,並奪去了生命,變成一具具死屍,再也沒有了以後和未來。
“你們這些骯髒的垃圾,別弄壞我的這些照片!這都是我的寶……”
話還沒有來得及再說完,朱洲裕張開正說話的嘴,就被一旁實在無法容忍這變態繼續言語折磨的關滸,用蠟燭直接堵進了嘴中。圓形的白色大蜡燭,強行塞進了朱洲裕的嘴巴里,配合著被牙齒磨碎咬下來的一些粉末,弄得朱洲裕滿嘴都是蠟燭填充在裡邊,還充滿了香草的氣味。
“唔!──唔!!”不能夠說話,朱洲裕繼續掙扎著踢起他尚能動的雙腳,不過,他的兩隻腿很快就被關滸和秦千皓,一左一右給抓了住,使勁架在了床的兩邊固定。
這樣的人渣畜生,秦千皓和關滸已經默契地想到了該如何處理懲罰的方法。拿起他們手中的一支蠟燭架,兩人各朝朱洲裕一邊的腳踝處直插了進去,可能是因為兩人特別挑選的部位不錯,加上利器的幫助,尖銳細長的蠟燭臺,十分順利地就穿透進了朱洲裕的兩隻腳中,把他的腳也給固定釘在了床上邊。
雙手和雙腳都被尖銳的蠟燭臺刺穿,雖然並沒有扎進到床的底層,但雙手雙腳到現在基本上已經不能亂動彈,只要一動,就是又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手腳被迫保持著開啟大字型的姿勢,被固定在床上。朱洲裕雙眼瞪大滿是血絲,只見到站在他面前的秦千皓,手裡收集了房間中所有剩下來的蠟燭架,全握在了手中,正嘴角邊勾出一抹笑容,盯著他看。
“唔!!”想大聲質問兩人想要怎麼樣,但堵在嘴中的大塊蠟燭,朱洲裕吐又吐不出來,堵得十分嚴實,只能在他的喉間發出來一些嗚嗚的聲響。
“喂,人渣,你就好好享受一下,你這輩子都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極致‘幸福’吧。這絕對比你施捨給孩子們的‘幸福’,還要更加的‘幸福’。”
手中攥著至少五六根蠟燭臺,秦千皓再次調整手勢,把手中的蠟燭臺給整理握緊。接著,他來到朱洲裕的身前,雙手向上舉高,猛地一下,將那些鐵製的蠟燭臺尖銳長針,一大把的向朱洲裕身下命根子的部位,刺了下去。
“唔嗚!!!”蠟燭瞬間在口中被咬碎成了多塊,哀鳴的朱洲裕,即使手腳再疼,也比不上此刻他下半身的命根子,被幾支蠟燭臺同時刺穿還要疼。他的手和腳同時因為這劇烈刺激的疼痛,驟然從床上抽了起來,傷口上還夾雜著一同被拔出卻依然還插在肉中的蠟燭臺,整個手腳一片血淋淋。
不過,秦千皓和關滸並沒有就此放過朱洲裕,將蜷縮著身體哆嗦,但再沒有力氣去抽出身下蠟燭臺的朱洲裕,把身體用腳給踢直一些,秦千皓揚揚下巴,示意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