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手藝,不是傳承在我家,而是出自這位家中留下的傳統手藝。”伸手指向身旁的劉管,江培得意介紹說:“宅子裡的燈籠,可全是出自她一人之手。只可惜那老太婆的皮實在太爛,就算想做紀念,也只拼湊揀出來一點點的材料,勉強做了燈籠的皮面。”
“是人皮做的?”秦千皓確切抓住了江培話中的關鍵。
而關滸在聽見燈籠的表面,原來都是用人皮做的,眉頭不由蹙了起來。心中開始默算,除了大門外那兩盞超大級別的燈籠,屋子裡他見到過的大大小小紅燈籠,已經不止十幾盞,那其中用到的人皮,豈不是……
“本來我們家,家傳手藝只是做動物皮的燈籠……”劉管幽幽地在忽明忽暗的燈籠光影下,開口訴說道。
此時他們幾人,已經從另一個房間穿出來,轉而來到了即將通往下方‘地下走廊’的隱秘通道外。四周沒有點大燈,只掛著一盞紅彤彤的燈籠。鮮紅色的燈光,照映在劉管幹瘦的臉頰上,如同一個極瘦的皮包骷髏頭剪影。
據劉管開口介紹,說她家傳手藝的秘製燈籠,先需要用好幾十種甚至上百種的特定草藥,熬煮已經處理過的皮,接著還需要好幾道的繁複手續,來製作染制固定皮燈籠,整個過程麻煩又複雜,基本上她家裡的人,到如今也沒幾個再願意吃苦繼續學習這些古老技術。
而劉管就是在某一天,開始突發奇想,想要嘗試用人的皮來製作燈籠的。
原本長相不出眾甚至可以用醜陋來形容的她,不論是在讀書的時候,還是工作出來,一直都被人看作是透明人。身旁從來沒有過朋友,也沒有男人和她講過話。大家似乎光看她不討喜的外貌,就已經沒興趣和她繼續交流接觸,更別提她本身的個性,也確實不怎麼討人喜歡。
生活枯燥無聊被人孤立的劉管,就這麼天天在角落的工作區裡待著,冷眼看著公司打扮得最花枝招展的女同事,被辦公室所有男性圍著討好寵話。她是沒有看出來那女人哪裡好,但在看見女人身上光滑白淨的面板時,有一個念頭的種子,就隱約在劉管的心中慢慢醞釀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她厭煩了瑣碎無味的生活,從公司提出辭職,幾乎沒人發現到她的離開。不工作後,劉管便開始偷偷跟蹤起那個在公司裡,一直被男人包圍寵愛的女人。趁著一次跟蹤埋伏絕佳的時機,她將女人從身後伏擊,弄昏之後拖上了她買的二手汽車後備箱內,將人運回到了特意租住的偏僻區域的房子內,把這一直惹她厭煩惱怒的‘風騷’女人,按照家傳教授的扒動物皮方法,把女人的整張人皮都給剝了下來。接著是經過多重繁複步驟,劉管做出了她人生中第一盞手工‘人皮燈籠’。
那時產生出來的強烈滿足快感,讓劉管簡直難以用任何的語言形容,只覺得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爽和最痛快的事,幾乎使她情緒高昂到抱著燈籠旋轉跳舞起來。從此之後,劉管制作燈籠的癖好,便一發不可收拾,也無法阻止衝動,幾乎是無差別的,她隨意選擇襲擊好些個不同型別年齡段的人,練習琢磨出哪些人的皮不適合,哪些人的皮則更適合做燈籠,有的極品可以整張皮都全部用到,不會被浪費掉。
也就是因為她這份特殊的癖好,讓她結識到了現在的這一批人,從而組成了集體,可以共同出入行動。現在的整個大宅子裡,都是被她的作品所裝扮著。她不再需要辛苦埋伏警惕許久的時間,才可能抓到一個人做素材實驗練習,自從有了團體的合作後,人皮材料比以前好找多了,現在的她甚至可以隨意挑選滿意的人皮,來製作美麗漂亮的紅燈籠。
用特殊方法制作出的燈籠,不但在顏色上獨特而又鮮亮,整個皮質也是不會腐爛,能擋風擋雨,防護性極好的。而且皮的厚度,製作得極為輕薄透亮,不論燈籠裡罩著的是電燈還是蠟燭,光線都能輕易地從裡邊照射出來,非常清晰。不會有任何光線被遮擋住。燈光也早已經透過染紅的燈籠外皮,照射出來,光映照暈染在外邊,紅光妖豔。
劉管最喜歡用到的皮,其實是年輕男人的面板,它們非常堅韌而且富有彈性。因為年輕,整張皮都非常乾淨和光滑,很好處理,不容易在製作的過程中被損壞。其次便是年輕女人的皮,女人的皮質雖然比起男人的,要來得更加細緻滑嫩,但也因為這些,製作起來的時候,皮更容易弄壞,難度比較大。
而小孩的,因為太小了,皮只是在藥水裡煮著煮著,就極容易被全部化開掉,不大適合拿來製作,皮的面積上也是不怎麼夠用。至於那些年紀大一些,甚至是老人家的皮,就是劉管最不喜歡選擇的型別。因為這些皮,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