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同,紅著臉,用磁性柔和的嗓音說:“您都不看合同內容的嗎?”
嗬,他從來不花心思看這種東西,畢竟他除了這副身體,也沒什麼好出賣的。他扯過合同掃了兩眼,果然看到了主人、*奴這類的字眼。
他成了洛楚航的主人。
白筠拾起鞭子,望著他問:“你確定?”
他雙腿併攏,像個日本人一樣端莊的跪坐著,恭順的點點頭,微笑道:“隨您處置。”
啪!
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在彼此的身心烙下了永恆的印記。
整整一年,他想盡各種辦法折磨對方,看著對方在自己面前哭喊求饒,下邊卻興奮得流水兒,整個人像一隻下賤的哈巴狗給自己舔,白筠從中獲得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變態的滿足感。
他痛恨被人包養,雖然他在包養中的地位讓他一直過著王一般的生活,可他這個人一向貪心,儘管包養生活很滋潤,但他明白,這不是長久之計。他要建立完全屬於自己的,真正的王國。
他不喜歡男人,尤其討厭有變態嗜好的洛楚航,但他需要藉助洛楚航的力量,所以他只能壓抑自己的厭惡,一年接一年的跟他續簽協議,一步一步的把這個很難對人開啟心扉的男人徹底攻陷。
他成功了。
他們最後籤的一張協議是:洛楚航永遠是白筠的狗,白筠也永遠是他的主人,不離不棄。
他得到了洛楚航的一切。他的人,他的心,他的財產,他的公司,他的地位。
作為交換,洛楚航成了一條徹頭徹尾的狗。
白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他一定會履行承諾,永遠當洛楚航是條狗,永遠做他的主人。但是……
白筠笑著勾起洛楚航的下巴,舉起酒杯,將甘醇的紅酒傾瀉在他白皙的臉上,冷聲道:“狗只能有一個主人,而主人卻可以養很多狗。你有什麼資格要求主人對你一個人忠誠?忠誠只是狗需要做的。”
洛楚航瞪大眼睛,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痛苦,全身不住的顫抖。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有的掩面訕笑,有的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同情洛楚航。因為他們都知道洛楚航有多賤,他不過是白筠的一條狗。
“今天老子高興,不治你的罪。”白筠說:“下次再敢胡鬧,你就找別人當你的主人吧。”
無視洛楚航蒼白的臉,白筠抬腳踢翻僵直的他,“還傻愣著幹什麼?滾吧。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現在我面前。嗯?”
洛楚航攥緊手,眾目睽睽之下,那種強烈的屈辱和痛苦無情的侵襲著他與眾不同的末梢神經。
“是,主人。”他說。
他硬了。白筠鄙夷的望著洛楚航的褲襠,沒有人比他更瞭解洛楚航的病有多嚴重,此刻他□□的金屬牢籠裡,那無恥的東西已經充血,它一定很想掙脫束縛,出來喘口氣吧。
白筠勉為其難的回憶了一下,他被鎖住,有半年了?
洛楚航蹭了蹭鏡片上的紅酒,低著頭,僵硬的走出包房,那原本就不甚寬厚的身材早已經撐不起衣服了。鬆垮垮的,完全沒了當年英姿。
白筠煩躁的嗤笑了一聲。
※
主人,請您享用。
洛楚航撅著屁股,雙手扒開小菊,等著他臨幸。
他毫不憐惜的捅了進去。
一邊捅一邊抽打對方的屁股和身體。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
洛楚航發出止不住的浪…叫。
白筠瘋了似的在對方身體裡馳騁,他越用力,對方就越興奮,這就是有錢人的嘴臉,這就是這幫斯文裝逼狗的嘴臉。白筠痛快死了!自己曾經受過的屈辱一一返還給他們,還給他們!你們這幫畜生!!
白筠從*夢中驚醒,他擦乾額頭上的汗,看了看身邊的女伴兒,對方完美如瓷的面板和柔軟無骨的身體是屬於女人的。他俯身嗅了嗅她長髮間香甜的女人味,思緒稍微平穩了一點點。
他隨手拿過一個套子套在堅硬的東西上,毫不猶豫的進入對方的身體,當精華傾盡的一刻,他才終於從剛才那擾人的夢中解脫。
都怪那個洛楚航,要不是今天他跑去酒吧鬧那麼一通,他根本不會想起他來,甚至還做了這麼噁心的夢。
所有與那個男人有關的東西他都不想碰,他把屬於對方的一切都銷燬掉了,甚至惡劣的希望這個男人哪天自殺了,或者被車撞死了,他就再也不用面對他了。
他現在真的疲於應付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