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恐怕他以後在如斯的日子不會很好過,倒不如趁早睡個好覺,什麼也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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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這次來更簡直就是罪該萬死…該萬死……萬死……死……= =
小初不敢求原諒,因為原因就是那個很欠揍的……小初犯懶了!而且還差點兒棄坑了……
嗷嗷!幾天前偷偷上來,連坑字都打上了!結果當天晚上就被“文魂”附身!連做夢都是情節……我又趕忙爬起來刪掉了開始寫……
不過真的很慢俺知道,古文實非吾輩之所長,所以……親們可以等養肥或者完結,小初會慢慢更下去的就是了……
PS:寫文大概是需要一鼓作氣不能回頭的,前幾天翻看以前寫的,怎麼越看越雷,越看越BUG,越看越慘不忍睹……就是因為這樣,小初才差點兒坑的……我發誓我再也不幹這種傻事了……
最後鞠躬
正傳 (七)
第七章
卻說皇甫譽當時一個人呆在房中無所事事,心裡既是懊惱又是難過。如斯向來長於宣傳,小侯爺抽中如斯頭牌的訊息傳得飛快,還不到半個時辰,整個華京城便已人盡皆知。皇甫譽不信薛銘禮不知道,可是……可是那個家夥,竟然真的不來找他?他當真不介意嗎?!
僅僅只是這樣一想,皇甫譽就覺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他現在哪還管得上什麼如斯,顏惜,唯覺追悔莫及,只想一路飛奔到四王府,揪住薛銘禮的領子大聲質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
皇甫譽因為賭氣晚飯根本沒有好好兒吃,忙活了大整晚心情又氣苦得很,以至於撐到後半夜,竟然給餓得頭暈眼花神思恍惚起來。
因此以當意中人的模樣忽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皇甫譽半點兒激動都沒,呆呆片刻,只自言自語了一句:“你怎麼也來嫖啊……我不是給餓傻了吧……”
單憑這一句話,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大概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了。
皇甫譽被怒極的薛銘禮給一個打橫抱上了馬車,大發雷霆的某人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身檢查,最後……當然是被吃幹抹淨,別說骨頭,簡直連骨頭渣都不剩。
如斯離皇宮不遠,只一頓飯的時間便能到。只是薛銘禮獸性大發,忍了那麼多年,剛剛才嚐到這隻朝思暮想的小獵物的味道,又果真如想象中那般甜美可口,所以哪裡肯輕易放過。於是馬車剛一停下,薛銘禮便用兩錠金子打發了車伕,又在車中同皇甫譽耳鬢廝磨,既是恐嚇又是安撫的,溫存了許久。
夜色漸深,兩人皆是情動。誰都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上封易辰。
雖然說是碰上,不過三人並沒有見上面。封易辰身世特殊自小呆在皇宮,儘管他的輩分比皇子們大了足足一輩,然而薛景墨仍然將他和各位皇子安排在同一苑中。
而好巧不巧的,封易辰的府邸,就恰在薛銘禮三王府的正東。
說來好笑,那時二人情慾漸漲,眼看又一番顛龍倒鳳已經勢在必行難以避免,可是從西面傳來的轆轆車輪聲,卻非常不解風情地打斷了這場好事。
薛銘禮心中暗罵本想不理,無奈皇甫譽皮薄,急忙按住他越摸越往下的手,紅著臉,說什麼都不肯再繼續做了。
宮中皇子們一向對那個所謂的皇舅封易辰無甚好感,如今再加這一遭,更是讓薛銘禮厭煩透了他。
薛銘禮咬牙切齒地道:“……那個家夥……這麼晚了他搞什麼啊!盡壞人好事!”
皇甫譽被這一番話給激得心神俱蕩,眼波橫轉,眸光流彩,不禁大感羞澀。眼看薛銘禮痴迷難耐,隱隱又有俯身壓上的趨勢,皇甫譽趕緊抬手擋住他,扭捏道:“……等、等回去了再……再說……”
薛銘禮一怔,隨即無聲大笑,捧起皇甫譽白玉般的小臉兒,狠狠親了幾口。
“好,這可是娘子你親口說的,不能反悔哦。”
皇甫譽先是大驚,而後大窘:“你亂說什麼?誰是你娘子?況且……況且……我是男子,怎、怎麼能是你的娘子呢……”
薛銘禮斂了笑意,直直盯著皇甫譽的眼睛,難得認真道:“如果你不是,那還能有誰是?”
皇甫譽啞口無言,正當躊躇,又聽見薛銘禮悶悶地道:“莫非你能忍受……我像剛才對你那樣,去跟別的女人……”
怎麼可能!?薛銘禮話還沒說完,皇甫譽就頓感胸口窒痛,覺得這種事情單只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