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噠噠”的蹬著她那雙10厘米的高跟鞋,風急火燎的開溜了。
——真是一個有如疾風般的女紙……
“小惟惟?”待張狂的身影完全消失後,徐鋒一臉戲謔的叫著錢小惟。
“我呸!我還維維豆奶呢!你別跟著張姐瞎湊熱鬧,吃你的菜!”錢小惟狠狠剜了他一眼,挑了一筷子麵條放到他碗裡。
“看來你和她關係很好?”徐鋒挑眉問他道。
錢小惟皺起鼻子:“我警告你別亂想。而且張姐這種生物……我要是說她其實非常希望我們倆在一起,你信不信?”
徐鋒點頭:“那我們一定要滿足她這個心願。”
錢小惟:“……”
我擦,搞半天腐女和基佬是一個陣營啊!!你們到底想鬧哪樣??我很純潔的!!你們不要帶壞我!!
“對了,我們吃完要不要去喝一杯?”徐鋒可謂不懷好意的向錢小惟提議道。
“啊,喝酒麼?”雖然錢小惟基本上是個不喝酒的人,但也沒誇張到滴酒不沾。
“嗯,上次買宵夜的時候看到一個不錯的燒烤攤,聽說他家自釀的啤酒還不錯。”
“成,去吧!”錢小惟非常豪爽的朝自家老闆點頭,“今天索性吃個痛快!”
“好。”
望著對方無知無覺的笑臉,徐鋒嘴角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這世上有個成語叫自攻……哦不,是自作自受。
而此時此刻,徐鋒緊摟著懷中爛醉如泥的錢小惟,充分體會到了這個四字成語給他帶來的惡果。
他沒想到錢小惟這麼不能喝,也沒想到他喝完之後竟然還會發酒瘋。
“好了,我們到家了,鑰匙呢?”徐鋒摸著錢小惟的褲子口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花你怎麼這麼主動?人家好羞羞~~~~”
徐鋒:“………………”
他冷著一張臉,從錢小惟的口袋裡掏出鑰匙,迅速開門進屋。
“阿花啊~~~~~~阿花我喜歡你啊~~~~~”錢小惟抱著徐鋒鬼哭狼嚎著。
“小惟你躺下,我給你換衣服。”徐鋒抓住他胡亂揮舞的手臂,額頭上青筋直冒。
如果說在錢小惟眼裡,徐鋒屬大型犬科;那麼在徐鋒眼裡,錢小惟絕對屬章魚。
而現在,這隻“章魚”不僅胡言亂語著某個女人的名字,還緊緊扒在自己身上……
徐鋒覺得自己的理智要全線崩盤了。
“阿花是誰?”他終於沉不住氣,把對方一把推到床上。
錢小惟打了個酒嗝:“阿花?阿花是我暗戀的人啊……阿花你喜不喜歡我?”
他深情款款的捧著徐鋒的臉“吧唧”了一口。
徐鋒沉默著褪下錢小惟的短褲,又把他的T恤一口氣捲到他的鎖骨處。
錢小惟迷迷糊糊的朝他眨著眼:“阿花你為甚脫我衣服?”
“因為我不是阿花。”徐鋒低頭咬住他的□,吮吻起來。
“嗯……”錢小惟的口中瀉出一絲淺淺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勾上對方的腰。
“阿花,為什麼你的胸這麼硬?”他騰出手摸著徐鋒的胸口,困惑的問道。
徐鋒的嘴一路流連到他的耳邊:“還有別的地方也是硬的,我會讓你知道。”
竟然把他當成曾經暗戀過的女人?不可原諒,一定要讓他“享受”一次慘痛的教訓。
他笑著吻了吻他的臉,坐起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瓶事先備好的潤滑劑。
“說,我是誰?”徐鋒扶著錢小惟的腰,狠狠的向上頂 動腰身。
“你……你不是阿花,阿花她不會……不會對我……嗯!”錢小惟艱難的跨坐在徐鋒身上,不住的□喘息。
“那我是誰?”徐鋒咬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手指時輕時重的揉搓拉扯他胸前的兩點。
“唔……你是老闆……是老闆……”被一個勁兒欺負的錢小惟難耐的擺動腰肢,帶著哭腔回答。
他的身體裡深埋著對方的碩大欲望,他的腦海裡只剩下對方給予的滅頂快感。
是夢嗎?神志不清的錢小惟問自己。
“那老闆又是你的誰?”徐鋒繼續發問。
“嗯……嗯……”身下的撞擊愈發兇狠,錢小惟下意識的開口回答,“是……是我有點……有點喜歡的人……啊……”
徐鋒強勢的吻住他那張總是發出誘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