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和杜朗這種人攪合到一起去了……”
“……”錢小惟張張嘴,終究沒有回話。
看到秦凡一副氣定神閒、不慌不忙的模樣,他下意識的就相信杜朗說的是實話——當年那件事確實是面前這個男人裝出來的。
“少給我扯開話題!你到底想怎麼樣!?”程醉不耐煩的用指尖叩著桌角。
“我想幸福。”
“什麼!?”程醉以為自己聽錯似的,詫異不已。
“我想幸福很奇怪嗎?”秦洛對他輕聲笑了笑,“當年那麼悲慘的杜任之都能獲得幸福,憑什麼我不可以?”
“你想說什麼……”程醉眼神暗沉的低聲問道。
“你要知道……”秦凡彷彿正在為學生授課的老師般,對眼前兩人娓娓道來,“這世上有種叫做‘心理平衡’的東西。有些人看到別人幸福,他也會感到幸福;而另一種人則是……想必,不需要我多說吧?”
——看到別人幸福,他會感到嫉妒;而看到別人不幸,他會感到滿足。
“那你是後一種人嗎?”程醉尖銳的朝他丟擲問題。
“誰知道?也許每個人既都是前一種人又都是後一種人,因為人心原本就是可善可惡,無法捉摸的東西。”
“放P!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程醉握緊手中的咖啡杯冷笑,“可善可惡?你想笑死我嗎?難道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能夠稱得上善嗎!?”
“我做過什麼嗎?從頭到尾只是你在自說自話吧?杜任之是他自己摔下去的,與我無關。”秦凡淡淡的回答。
從談話開始,秦凡就沒正面回應過程醉的質問,是提防被他錄音嗎?
這人還真夠謹慎的,錢小惟暗想。
“總而言之,你是死不承認?”
“我什麼都沒做要承認什麼?”
“你……!!”
正當程忍不住醉想要爆發的時候,錢小惟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啊啊,抱歉!”
“徐鋒打來的?”程醉問道。
“不是,好像是我媽……”
“……你接吧。”程醉揉了揉太陽穴,朝他擺手回答。
“嗯!”錢小惟趕緊接起電話,用手捂住聽筒小聲說道,“媽,找我有事嗎?我現在有事額……嗯……嗯……啊!?蕭表、表哥要過來?他要過來找我!?這……好吧,我知道了。”
錢小惟像受到什麼打擊一樣,掛掉電話後失魂落魄對程醉哀嚎起來:“程醉~~我覺得我馬上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秦老師這件事你速戰速決啊!!”
“怎麼了?”程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我表哥他……”
錢小惟剛準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