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和隨從的助理低聲用英文說了幾句,帶著翻譯來的眾人
“……”
敢情公司找來翻譯不是給柯先生用的,而是給柯先生的助理用的……
柯先生和眾人交代了幾句就一個人先走了,說是要去什麼地方,連路都不用問留下承辦方的一干人等目瞪口呆地盯著他瀟灑的背影,良久,才有人問
“是誰說柯先生不會說中文的?”
其實他是本地人吧?
資料上沒寫啊!
——
夜,已深。
另一種生活卻正好剛剛開始,夜裡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酒色生香的各種場所,或喧鬧狂歡,或低聲呢喃,好比一些放著曖昧曲調而比較安靜的酒吧,溫聲細語,嬉笑調情。
駱梓杭從大門走進來,熟客或員工,都要回頭,有事沒事都和他打個招呼,新來的顧客不認得他,就低聲和帶自己來的夥伴說道
“你可沒跟我說這裡的老闆這麼帥。”
和他同一起來的也笑著低聲說道
“他啊,你就別打那主意了,我們的駱老闆是誰都得不到的。”
新來的是個很年輕的男孩子,像剛大學畢業出來工作的那種,白皙的膚色為他原本還帶著一身學生氣息的他更顯得稚嫩,這種男孩子要出現在GAY吧裡準受歡迎。
他還是好奇地問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咱們的駱老闆只愛自己。”隔壁桌的單身男人走過來搭訕,拿著一杯'藍魔怪'坐下,眼睛盯著駱梓杭的側影笑眯眯地說道“這是他自己說的。”
他們倒不介意這男人突然介入他們的對話,只是那男孩有點不服氣地說道
“我就不信……”
這回那兩個人好笑地問道
“難道你想做什麼?”
駱梓杭從那次腳受傷後就從Z大辭職,有時候想道,自己還真不是“老師命”。於是回到X市繼續專心經營自己的酒吧還有咖啡館好了,反正衣食無憂,也不必身兼數職了。他平常若是出現在自己的店裡的話,通常都會穿的很隨便,有一次他還穿了灰白色的休閒服出現在店裡,店裡的人都對他的隨意習慣了,不過也不妨礙他們對他的喜愛。
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襯衣和一條黑色的修身休閒褲,簡潔隨意。他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點了一杯'當夜幕降臨'。
當米白色的液體被放在吧檯檯面上的時候,駱梓杭笑眯眯地對自己店裡的漂亮調酒師說了聲謝謝,耳邊就多了道聲音
“你不覺得八角的氣味很難聞嗎?”
駱梓杭轉頭,挑眉看著眼前這個生面孔的年輕顧客,漂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好似黑夜裡的星辰,專注動人。
“只能說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你是?”
“我叫小易,早就聽說這裡的氣氛很好,所以今晚就和朋友一起來。”叫小易的男孩伸出他的手,笑笑說道。
駱梓杭看著他那眼裡年輕飛揚的笑意,彷彿還看到了那可以隨意揮霍的青春,一陣恍惚,曾幾何時他也是這般把心裡的想法輕易就擺在臉上的年紀。
他伸手和小易握了一下,說道
“歡迎你的光臨,我是這裡的老闆。”
“嗯?剛才聽他們說,這裡的老闆難以讓人接近,看來也不是那樣嘛。”
小易自顧自地在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