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注意,就往旁邊讓了讓,跟金屬拼勁絕對不是我的宗旨。
還沒走出一米,就聽見有男聲在叫我:“文鴦,過來上車!”
是渣攻?他的聲音我記得很熟,沉穩,清亮,可剛可柔,配那張俊臉也是挺合適。扭頭一望,熟悉的俊臉伸了半張在窗外,那目光正直勾勾地盯著本尊。
本尊的心沒來由地往上竄了一尺來高,又重重地跌回原地。我將之歸結於這輛靚得叫路人側目的轎車。
當我坐上富有彈性的座椅時,我讚了一句:“這車看上去挺不錯啊。”然後不太自在地瞥了眼身邊的蘇泠川。他也坐在後座,前面有個中年司機。
“當然,”他淡淡地笑著,“這是邁巴赫。”
我眨了下眼睛,不解,“什麼邁……巴赫?巴赫是個音樂家的名字吧?”
他好似有點不耐煩:“就是一輛車的名字。郝叔,你往左邊拐,從第一個路口的街道進去。”
咦,那不是小區的方向嗎?
聽他叫得親熱,我又問:“你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