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還是違背了母親的話。
兩個月時間同居,那時候我提出來。差點和母親斷絕母子關係。
後來她說她不管我了,就這樣放我走。
我還很高興,但現在看來,她說的永遠是對的。
三年,我留在他身邊。不長也不短,人生有太多的三年。
後來我輟學,在他家裡,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他姓木,我不記得是哪個少數民族的貴族。至於在香港發展,全是靠他爸爸,也就是說,他
只是個富二代,他家富到什麼程度?只要一發生什麼事,就有一大票子狗仔隊追那種。所以
我們的關係一直屬於地下情。他叫我‘安安’我叫他‘裴裴’。
後來,他說要和我結婚,於是我就改口叫他‘老公’這也是我輟學的原因。有了牽掛,只想
全天候看著他。
現在看來我好傻,當年的母親的忠告,我當做耳邊風,現在的苦果,只有自己知道。
木舟裴只是興起,想包養個男人,又覺得MB太無趣,找個單純點的。後來真的喜歡上我,
但時間不長。他在外面風花雪月,我在家裡等,等他回心轉意。
我當然恨木舟裴,恨他欺騙我,恨他浪費我給他的愛。
也恨自己,年輕太沖動,用了三年時間來做傻事,放棄學業。和母親的關係鬧僵。
所以這些東西我勢必討回來。
“喂?”
“安子,你媽出事了。現在在A醫院裡,你快過去。再不去見不到她了。”老鄰居顫顫的說怕平安接受不了。
正準備會媽家的平安,呆住了。瘋了似地奔向醫院。“媽,你等我。”
第三章 身世
“……”平安在病房門前,猶豫了。他怕母親責怪他。
“你是患者的親屬嗎?是的話,快進去。她等不了幾天了。”一個年輕的護士,看著在門外佇立半天的男生,暗自花痴下。
“那…幾天是幾天?”呆呆的從門上的透明玻璃望過去,母親消瘦的臉上泛著淡淡的飢黃。原來閃亮的眼睛,混濁不堪。風華容貌已不再存。
“啊?哦。醫師說,最多一個星期。被發現的時候是癌症惡化。”啊…美男啊,不要傷心,否則我也會跟著哀傷的。小護士還沉浸在花痴中。沒有顧及‘一個星期’對平安的影響。
緩緩地推開門進去。
“媽……”帶著顫音,呼喚了聲。母親轉過頭溫和的笑,想平安招手。示意他過來。
“媽,對不起。”平安還是沒過去,只是一味的道歉。
“來吧,安安。媽從來沒有怪過你。”艱難的張開手臂,想要給平安一些安慰。
“……”一下子撲入母親懷中。掩不去的淚,往她病號服擦。
“安安,不是小孩子了,你已經成年了,是男人。所以不許哭懂不懂?”
“媽,還能救是不是,我有錢。我去求他們。行不行?”根本沒有把母親的話聽進去。平安快瘋了,早上被愛人拋棄,下午來的電話說母親病危。他再也承受不起。世上唯一的親人也要離去。他想要憤罵蒼天不公。但到頭來想想,世上比自己倒黴的人多的是,自己那麼哀愁又何必呢?
“肝癌這種東西,發病都在中晚期了。所以不用希望活太久。媽的癌已經擴散到各個臟器。七天似乎太久了。”始終如一的保持微笑,隱去絞痛中的肝。但還是被平安看出來:母親在隱忍。
“閉嘴!你可以活很久的。”平安歇斯底里的大叫。
“安安,冷靜下來。你不希望媽痛苦是不是?”
“嗯。”捂著臉點頭。
“那就不要再逼媽了,用錢也許可以再幫我拖幾年,但很痛苦,你不知道嗎?”
“知道。”
“我活了四十年,兒子賠了我十八年。心滿意足了。媽也想多看著你一會,想看到你過著幸福的生活。但老天不讓我繼續等了。所以安安要幸福、要快樂,懂嗎?”
“媽……”
“安安,你和木家少爺……還好嗎?如果在一起的話……”
再次撲入母親的懷裡,悶聲哽咽,證明了事實。“對不起,媽。我不應該不聽勸告。執意和他在一起。”
“哎,安安我該拿你怎麼辦?”撫摸兒子柔順的頭髮,女人突然想起了個人。“安安,也許你可以找他。”
“誰?”記憶中母親性格冷淡,屬於不討好人那種。他可沒覺得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