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兩個,“我剛揍了那傢伙一頓,現在安分了不少,你要有什麼想問的,現在可是最好的時機。”楚和志便是夏梓強下午遇到的那個楚小公子的長輩。雖然不是直系的,可威懾力卻是一等一的足。
夏梓強臉色通紅地拍拍好友的肩,摸了摸他的背,“真夠義氣的。”
楚和志罵道,“滾,別把你學的那套逗貓手段用在我身上。”
兩人都喝了酒,楚和志打了電話找來了自家的司機師傅,車子晃悠悠地一路開往楚家大院。
下午遇到的白西裝少年正趴在一個小房間的書桌上面睡覺,夏梓強跟著楚和志進去的時候,臉上還有醉意未消,但他秉著禮貌的態度對少年笑了笑。
楚光差點就哭了出來,“舅舅,你就這麼對我麼,就算我平時再怎麼頑皮也沒有危及到你啊,你就這麼把我給賣了麼,我,我還沒成年啊。”
“你亂七八糟地在說什麼。”楚和志皺著眉將房間的燈光調暗了一點,然後問夏梓強,“你要喝水麼?”
“不了,再喝我就要三步一尿才能回到家裡了。”
“呵呵,那你有什麼想問的就趕緊了,我出去打個電話。”
房間裡面只有夏梓強和楚光兩人了,楚光膽子突然變得奇小無比,他抖抖索索地看著夏梓強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梓強安撫道,“你別害怕,我只想問你一點事情。”他把凳子搬近了楚光,兩人離得近了,他才說道,“是關於陸弦的。”
楚光如釋重負,“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會說的。只要你不對我幹奇怪的事情就行了。”
雖然說話還是有點欠抽,不難看出是被他舅舅教訓過的,夏梓強很滿意,“你今天下午說的那些……你能把你知道的關於陸弦的事情都給我說一遍麼?”
楚光嚥了咽口水說道,“我知道的並不多。”
夏梓強失望地垂下了頭,“但是我會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的。”楚光趕緊補充道,他知道這人和舅舅關係好,而舅舅一直就像是整個楚家的掌權人,一旦得罪了舅舅,他絕對會遭殃的。
“陸弦是從初中開始進我們學校的,他剛來的時候,長得挺可愛的,可是對人愛理不理的,後來就不知道怎麼傳開了,他是靠那個……”
夏梓強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他在學校也是這樣子的,經常會有男生找上他,而且那時候經常接送他的老男人是酒店常客,每次都會招小姐和少爺,最後好像被抓了,具體怎麼樣大家都不知道,不過有人說看過陸弦拍那種片子。”
夏梓強嚇了一跳,“哪種?”
“就是GV吧,學校的都說他身上的傷也是這麼來的,鞭子抽啊,蠟燭油啊。”楚光還沒說完,夏梓強就不想聽了,“就先這樣吧,你也辛苦了。”他拍了拍楚光的腦袋,“以後也拜託你在學校多多照顧陸弦了。”
楚光點點頭,“你在我舅舅面前多替我說幾句好話,我一定把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
夏梓強失笑,“今天先這些就足夠了。”無論真假,他還是更加希望能從陸弦嘴裡親自聽到那人的訴說。
初夏涼風舒坦,夏梓強並沒有無用到三步一尿的境地,而是順順利利地到了家,小樓只有二層一盞明滅不定的燈光閃爍撲滅。
今天又忘了買被子買床單,陸弦依舊睡在了夏梓強的床上,門被輕緩推開的時候,陸弦便醒了過來,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房間門口的人,挪了挪,給床讓出更大的空位來。
夏梓強一心想著要如何開口詢問陸弦的事情,在門口踱了幾步,又走出去了,坐到沙發上抽出了一根菸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帶孩子這麼辛苦,他大學根本就沒有選修過心理學,高中也算是青春期的尾巴了,如果不好好引導,以後陸弦如果步入歧途該怎麼辦。
樓梯有下樓的聲音,夏梓強剛把煙放進嘴裡,扭頭便看到只穿了一條內褲就下來的陸弦。
“夏叔。”
夏梓強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了過去,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
陸弦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跨坐到了夏梓強的腿上。
夏梓強的酒意和煙癮頓時全醒了,他覺得自己不把這件事情講清楚了,以後遲早會走上之搞基的道路的,他丟了煙說道,“我今天去找你的那個小同學聊天了。”
“楚光?”
“對,就是那個,然後知道了點事情,——你在學校經常被欺負麼?”
陸弦搖搖頭,“你問了他,那不是都知道了,就是和他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