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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縐烈的熊爪子,訓斥道:“注意啊!看會兒就行了,別上手,弄髒了你賠不起!”

縐烈果真不摸了,愣愣的盯著畫面上的唐哲發呆,咂巴咂巴嘴問道:“你們那時候在做什麼呢,笑的那麼開心?”

唐陵擠了他一眼,抱胸哼笑道:“做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他要教我彈琴,我鬧著要照相,鬧著鬧著就來性/致了,前戲呢,沒插/進/去!”

唐哲褲子沒來得及脫,他□倒是脫的乾淨,赤白的腿纏在兄長大人的腰上,坐在鋼琴上勾著唐哲的脖頸,仰個頭沒心沒肺的大笑,唐哲望著他,笑的深情爽朗。

縐烈側過頭看唐陵,酸溜溜的問道:“你們那時候經常那樣?”

“差不多吧,”唐陵從睡袍裡掏出細雪茄,為自己點燃一根,再連煙帶火拋給縐烈,他深深的韻了一口,淺笑道:“白天他出去料理生意,晚間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做/愛,看電視,粘粘糊糊的膩歪,他話少,幾本上就我一個人說,有時候他還抱我到陽臺上看星星。”

他吐了口煙,色眯眯的勾了眼縐烈:“在陽臺上我們也做過,大半夜,他不願意我就不進屋。結果第二天我感冒了,他扔下生意一直陪著我。”

縐烈點燃煙,大喇喇的盤腿坐在地板上,繼續仰望壁畫。

兩人就這樣一坐一站無聲的望著壁畫,直至一根菸的時間。

縐烈忽然問道:“和他做是什麼感覺?”

唐陵退後幾步,扶住身後的椅子,修長赤白的腿交疊,似笑非笑道:“你想知道?”

縐烈直來直去,毫不掩飾內心的慾望,他一拍大腿肯定道:“想,太想了!!不騙你,想的都瘋魔了!”

唐陵神秘兮兮的看著他,壞笑道:“我不告訴你。”

說完,他倚著椅子手持菸捲,浪/婦似的哈哈大笑起來,風情萬種中透股子走火入魔的意味兒。

縐大熊傻呼呼的,也大笑起來,他坨大嗓門響亮,掩蓋了唐陵娘們兒似的笑,特豪爽!

。。。。。。

笑夠後,縐烈抽出煙,叼在嘴角,他握著打火機的手指著唐陵:“別得意,我告訴你個秘密。”

唐陵佝僂著腰,回指他:“有話說,有屁放。”

縐烈收回手,指著自己的心口窩,自得道:“知道嗎?他的初吻是我!”

唐陵無謂的點點頭:“知道!他說過,你不是跟他表白嗎,吻了那麼幾下。”

縐烈夾煙的手指搖了搖:“是他先吻我的,不是幾下,舌頭都伸進來了!”

唐陵不通道:“吹牛B,就憑你?”

縐烈傻笑:“真的!沒騙你!我就跟他說:我喜歡你,少哲,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可憐可憐我,先別拒絕,要不咱倆先對個嘴,你要是不抗拒不討厭,咱倆再試試。”

縐烈吸了口煙,煙霧繚繞中誇張道:“好傢伙,還是在宿舍呢,上來就把我按倒啃了一口,他沒經驗,撞得我一嘴血,跟打仗似的。完事兒後,他抹抹嘴說不算討厭。你都不知道當時把我樂啥樣,我一宿沒睡覺啊!第二天我屁顛屁顛跑到你家莊園門口等他。你猜怎麼著?他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他不行,不能和我試。這把我急的,我哭喪個臉問他:哥們兒,不帶這麼玩兒地,你說你昨天又啃又咬的,怎麼才一宿的功夫就變卦了呢?”

縐烈苦笑著看唐陵:“你猜他說什麼?”

唐陵搖搖頭,唐哲不是個愛回憶的,也很少和他提過去的事,不過憑唐哲的破性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縐烈垂頭喪氣道:“他說昨晚唐爸送給了他個訓練過的處女,他和那個女的做了,非常順利,他是直的!和我親嘴兒雖然不噁心,但是沒那種要做的感覺!唉呀媽呀,訓練過的處女,伯父還挺能整地!”

縐烈仰頭看天花板,哀聲嘆氣道:“唉!我那個心灰意冷啊,天都塌了。他拒絕的倒是乾脆,一點機會也沒給我,最後還不是被你給掰彎了。”

唐陵揉揉屁股,隨口道:“我魅力大唄!主要是他不得意你這款膀大腰圓型的,你說他把你弄回去,你們倆誰壓誰呀!”

縐烈搖頭否定道:“歸究結底,就是錯過了!我就不信他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我傻啊,當時就尋思,他是個豪門大少爺,伯父那麼疼他,唐家未來的家業必定要由他來繼承,他不可能不結婚生子,咱不能自私害了他。”

說到這,縐烈有些哽咽,他胡亂的抹了把臉:“我他媽。。。他媽,我是真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否則我絕不可能。。。不可能。。。